祈求風調雨順呢,別你來拍攝了,平素碰到黃道吉rì,都根本不讓你進入青龍園!你們深夜造訪,趁無人之際私自進入青龍園寶井前,本身便是對寶井大不敬啊!你們作為外地遊客,夜晚來此,沒看到提示也情有可原,可我看你們鬼鬼祟祟。在寶井前行為可疑,不過……”鍾隊長一望身邊的另一漢子,“老唐,我看這幾人的樣子,也的確沒什麼好多問的,不像,不像是有啥問題……”著,他二人在一邊私下嘀咕著。
其時,我之所以誑他“拍廣告”,也正是想試探一下他。探探這個作為當地“保護文物”的古井,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自然,我這一試探,得出了這口井原來在當地人心中有著“神”一般的地位,還要燒香敬奉!
那麼,我要在這口井上鋪個蓋子,讓葉姣儀踩上,豈不是痴人夢!真讓葉姣儀爬上。冒這村之大不韙,只怕要受到這全村人的群起而攻之吧!
可一見他幾人的神sè舉動,加之再聞聽早前他幾人到這村上有“怪事”,什麼夜晚天還沒黑就沒人敢出沒……畢竟玄門中人。雖然不想多管閒事,但逢著“怪事”,卻難免有些好奇,何況。我還有求於這個村啊!只是,我早前便察覺這村落上空瀰漫一層戾氣,再加之這口古井。佔取了葉姣儀的朱雀龍象之位,甚者還是這個村落理氣經行的北斗“破軍”位……莫非,這個村子,便真是因為這些風水異象而導致全村災厄不斷、波劫頻生麼?
也罷,我稍一橫心,掃了一眼楊天驄,便想問個究竟,卻見門外一小夥子衝了進來,滿頭大汗,急道:“鍾隊長,高家的娃也出事了……”
“啥辰光的事體?”鍾隊長“嗖”一聲站了起來,便是問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就剛剛!”那小夥子一抹汗,身子竟有些微微發顫,“是下午回來就有些不對勁,家人只以為他發燒了,沒想到,就發生了這事!”
鍾隊長滅掉煙,衝我二人道:“兩位,你們走吧,只是不準再到古井那,我們會有人盯著你!不奉陪了——老康,阿盧,老三,跟我倒高家!”罷,大步流星地走了出。
村上聯防隊辦公室裡,便只剩下五十來歲的老唐和兩個年輕漢子,以及我和楊天驄。
“走吧,我們送你們出村!”老唐向我和楊天驄吐來菸圈,發起了逐客令。
我站起身來,打量一陣老唐,半晌道:“唐師傅,你們這村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唐本來心不在焉,聽我如此一問,身子一抖,似乎有些吃驚,側身望著我道:“你一個外人,不給你了,免得你們開不了車,走走走走,走吧!我們都還忙著呢,乖乖隆地洞,這都半個多月沒睡過好覺了!”
這倒讓我更加疑惑,我清了一聲嗓子道:“如果貴村真的發生了什麼怪事,比如有傷風化,有違中和,不論是什麼怪事,也許我能幫你們看出些道道。”
楊天驄一望我,看得出,他知道我是鐵了心了。
的確,不幫他們化解化解這所謂的“怪事”,估計,古井龍象之位葉姣儀是爬不上的。
“哈哈哈,你能看出些道道來?”老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旁邊兩個小夥子也跟著笑了起來,“你才20來歲吧?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上海還是běi jīng的公子哥、富二代還是官二代把?不泡妞不唱歌,跑到這鄉下農村來跳大神?哈哈哈哈!”
旁邊兩個小夥子笑的更誇張,一人甚至笑抽了肚子,捂著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猶自笑個不停。
荒謬的是,這村上的“怪事”可以讓他們眨眼間神經緊繃,形神駭然,而聞聽我一個年輕人竟也過問這些“怪事”,卻能讓他們笑成這副架勢!一驚一樂之間,倒是讓我和楊天驄瞠目結舌。
“小夥子,老實給你吧,咱村發生了這些事,前後請來了五撥老道和神漢了,都沒看出來個一星半道道,人家五六十歲的人,都灰溜溜地跑了,你一個大學畢業生,倒想看出來什麼因果出來?哈哈哈!”老唐煙一吸,加之這一笑,嗆著了氣管,一陣劇烈咳嗽。
我冷笑一聲道:“唐師傅,你聽好了,你二十二歲那年,蹲過班房是不是?不過,看你鼻子前有一顆‘避劫痣’,我料你大概只進了一年左右。就放了出來?三年後,你遇到了你的貴人,就是你的妻子,給你生了兩個娃,你的命財逐步壯大,也曾是有名的萬元戶是也不是?不過,在你年入不惑時,牽機之星犯命,家財散盡,家道中落。只怕,嗯,只怕你是染上了賭博,是也不是?然後,就一路沉淪至此,在這村上謀了個差事,是也不是?”
老唐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