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眉目,見他們都道今天下午走趕不及,我也就決定明天一早走。
吃過午飯後,楊天驄問我決定了是走山路還是返回城裡乘車。我思考一陣。說道:“怎麼近,就怎麼走。因為我早前和我約定的那一家人都說好了。他們正從海南趕回去,一來要忙著處理他們女兒的後事,還要等我,實在不能多讓他們擔待,我必須儘快到達他們那裡。”
“也就是說,你決定了走山路?”楊天驄著我。
我點點頭。
“可是,麼聽老人們說麼,山路崎嶇,你一個城裡人只怕承受不了一天的勞頓;二來,山裡野獸傷人,迷了路也就很麻煩,又不好聯絡。”
我一笑:“咱們的祖先們便是從山上走向了平地,茹毛飲血,祭火開耕,走走山路又哪會承受不了?野獸你不犯它、它便不犯你,況且,我自有辦法讓它見我就避得遠遠地。再則,你有聽說過一位玄門中人會迷路的麼?哈哈,漫天星斗便是我地指明之燈啊!我決定了,走山路,能節省半天時間。”
“好罷,今晚再休息調養一晚,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楊天驄再次以懇求的眼神望著我。
“你真要和我一起去?”我望著他,“我只怕你身體不宜過度勞累啊。”
“大老爺們的,你叫我躺在床上,多沒勁!我楊天驄一生便是在任性好動、四海探秘、自由自在中走過來的,想我兩年前在貴州一彝族山嶺裡不慎被當地獵人的捕獸夾給夾住了小腿,我是硬拖著身子,一步步爬回彝家寨子裡的,鮮血拖了好幾里路,只養了兩天傷,我便下地告辭了,那一次,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那裡,結果沒事,我命大,這一次,也就僅僅被一陣陰毒給毒了罷,哪及那次嚴重?呵呵,不礙事,方丈夫,在這小山村裡能碰上你,這就是緣分,我陪你一起去,能給你打個下手也是好的。”楊天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