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皮破口,竟然是朝下捲曲的。
“媽了個b的,”我罵道,“這船底不是咱們的雷管炸的,看上去是從裡面弄破的,恐怕是那老才幹的。”
少爺道:“他瘋了,這可是他自己的船,他把它弄沉幹什麼?”
我心說我怎麼知道,道:“這裡快淹了,我們得找個辦法出去。”
水源源不斷地從底下的洞裡滿上來,已經過了我們的膝蓋,我們趕緊往回跑,跑去拉那道門,但是門給鎖得死死的。我們用力地拍門,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用鐵管砸,用撬杆撬,但是這門實在太結實,紋絲不動。
少爺看開門不成,就跑到倉裡去找東西堵那的洞,我一看這船吃水已經很深了,水流太大,根本堵不住,對他道:“沒用了!別浪費力氣!”
“那怎麼辦?等死?”
我皺了皺眉頭,拼命地想了一下,道:“只有一個辦法了,咱們得從洞裡鑽出去!然後順著船底游出去,再上出水面!”
“可是水裡還有那玩意在呢!在水裡弩弓是沒用的,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管不了這麼多了!”我說著,“總比淹死好。”
少爺一想也是,兩個人把上衣脫了,繫緊腳管和腰帶子,我一馬當先,也不猶豫往水裡一鑽,從船底的洞裡鑽了出去。
外面的水流強烈得嚇人,但是大部分的力量還是向船底的破洞裡湧,我使勁扒著破洞的邊緣,固定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給吸回到船裡。
少爺也跳了下來,我感覺到他的腳碰到了我的腦袋,我拉了他一下,表示我也在,然後一咬牙,放手一蹬船底破洞的邊緣,藉著蹬力就躥出了船底的水流圈。
一切順利,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著我正在向上浮起。那老才不管是處於什麼目的想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