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香菸的手,似是偷偷摸摸地在對格拉做些什麼。
謝辰風一把抓住那名少年的手腕,震怒地斥喝道:“媽的!你這混蛋在做什麼!”
被他抓住的少年悶哼一聲,五官皺成一團,縮著脖子,怯怯懦懦地回道:“什、什麼?我沒做什麼啊……”
“還敢說沒做什麼!”謝辰風手掌一收,少年的手腕發出喀滋喀滋的怪聲,忍不住地喊痛。
“喂!你這小子幹什麼!”
“放開他!”
少年的朋友們一個個就要衝上來,才邁開的腳步,在看到謝辰風身後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了數名戴墨鏡穿黑衣的大漢後,登時皆是一愣。
黑衣大漢們挺挺健壯的胸膛,揮揮大得驚人的拳頭,露出牙齒無聲地笑著……
少年的朋友們踏出的腳停在空中,滾動喉頭,吞吞口水─這是多麼強而有力的威脅啊。
徐若薇慌張地問道:“阿風,發生什麼事了?”
“這混蛋……這混蛋竟然拿菸頭燙格拉!”謝辰風眼中兇光大閃,嚇得少年差點屁滾尿流。
徐若薇驚叫一聲,蹲下身抱住格拉,著急地問道:“哪裡?哪裡?格拉,你有哪裡痛嗎?
“很痛嗎?格拉?痛不痛?痛不痛?對不起,我居然沒有發現到,對不起、對不起……”徐若薇抱著格拉的頭,溼潤的眼眶,如珍珠斷線般地掉下一顆顆晶瑩的淚水。
格拉嗚嗚地叫了兩聲,腦袋拱拱徐若薇,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像是在跟她說不用擔心。
一名黑衣大漢躬身說道:“少爺,對面有一家藥局,請讓屬下去買點藥膏回來。”
謝辰風厲眼瞪著少年,頭也不轉地說道:“好,你去吧。”
“是。”回身向徐若薇露出了溫柔的一笑,說道:“徐小姐,請您稍等。”
“對不起,麻煩你了。”徐若薇擦擦眼淚,沒有推拒黑衣大漢的好意,對她來說,格拉比什麼都重要,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夥伴,也是她無可取代的親人。
“小事一樁,請徐小姐不要客氣。”
知道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看這架勢,還很可能是角頭老大的兒子之類的,少年既驚慌又恐懼,慘白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好玩,對不、不起啊,這位大哥,請你原諒、原諒我……”
“一時好玩?不是故意的?”謝辰風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臉上的笑容陰森森的,比鬼還可怕:“那我不小心折斷你的手,打斷你的腿,也只是一時好玩,不是故意的,你接不接受我的道歉啊?”
少年哭出來了,全身抖得好厲害,求饒道:“不要啊……這位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徐若薇抱著格拉,有點不忍心地說道:“阿風,算了……”
狗的主人為他求情,好說歹說,這角頭老大的兒子也得看在人家的面子上吧?
正當少年大喜過望,只聽徐若薇又接了一句:“打斷人家的手腳太過分了,好好地教訓一下,幫格拉報仇就好了。”
好好地教訓一下?天、天啊……少年欲哭無淚,從天堂掉入地獄之慘,莫過如此了。
謝辰風遂獰笑道:“好,我知道了……那個,你們過來,把這小子帶到廁所……這附近有廁所吧?把他帶去廁所,好好教導他一下什麼叫做愛護動物。
“對了,順便把他的朋友一起帶去,人家說臭味相投,說不定這幾位朋友,對於愛護動物這點,也沒抱有太大的認同感。”
少年的朋友們慘嚎,有的人還打算逃跑,可腳尚來不及提起,大漢們便迅速地團團圍住了他們,露出邪邪的笑容盯著他們瞧。
謝辰風輕輕一拋,隨手把少年丟給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大漢,他隨意似的舉動,讓少年和其朋友無不瞪大了眼睛,一片譁然─就這樣把一個人拋飛了起來?是飛耶!少說有一公尺高度的拋飛耶!那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他們面前這個看似和他們同年紀,身材也沒魁梧到哪裡去的人,在他的身體中,蘊含了多少驚人的力量?
拍了拍手,謝辰風說道:“開個愛護動物的講座,記得啊,一定得教到他們從此以後,愛護動物愛到心都發痛的境界,才算功德圓滿。”
接住少年的黑衣大漢,與謝辰風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咧開嘴笑道:“我們記住了,一切遵照少爺的指示。”
另一方面,去藥局買藥的大漢,也將藥膏買了回來,一路衝去衝回的他,一個大氣也沒喘,一臉平然地說道:“少爺,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