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對門的李二叔,這個是趙大哥,這個不認識,這個也不認識……”
獨孤岸沉聲說道:“看來,村子裡失蹤的男人們是被神秘組織控制了,並挑了一些身體強壯的訓練成為殺手。”
玄風疑惑地問道:“那其他人呢?還有那些失蹤的嬰兒……”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也低沉下去,這些人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沒放過,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獨孤岸說道:“自從遭遇神秘組織以來,經過屢次交手,他們的招數都出人意料,但也有一個相同點,他們每次派出來的人,都不是很厲害的高手。”
“你是說他們在隱藏自己的實力?”玄雲盤腿坐在霍清塵身邊,抬頭問道。
“有這個可能。”獨孤岸贊同道。
“那為什麼他們還要大張旗鼓地派人來襲擊我們?隱藏實務的話,乾脆就來暗的呀,他們幹嗎這麼費勁驚動我們?”風凌波睜大眼睛反駁道。
“有一種情況,”斐墨笑眯眯地開口,語氣不慌不忙:“他們正是故意驚動我們,甚至整個武林。”
“為什麼?”風凌波不明白。陰謀一般不是都偷偷摸摸地進行麼?
“釋放煙霧,造成假象,隱瞞真實意圖。”斐墨丟出幾個短句。
“閣主說得有道理。故意襲擊我們,讓我們被各種各樣沒頭沒腦的線索攪得一團亂,而混淆視線,失去方向,而他們,一來可以趁這個時候摸清我們的底細,二來,還可以在暗中佈局真正的陰謀!”玄風不愧是斐墨的貼身護衛,很快就將斐墨的意思解釋得一清二楚。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風凌波急道。總不能讓壞蛋們牽著鼻子走吧?
“將計就計。”斐墨與獨孤岸同時說出這個詞,說完,雙方對視一眼,斐墨雍容淡笑,獨孤岸面無表情。
“將計就計?”風凌波重複道,難道繼續跟神秘組織玩兒下去?那她爹的大仇何時才能報啊?
“什麼叫將計就計?”獨孤岸的袖子被搖來搖去,他的小尾巴求知若渴。
“繼續查他們的線索,裝作不知道霍姑娘她爹的事。我想,各大門派應該已經到了殷洲了。”獨孤岸沉穩地說道,眼裡散發著篤定的光芒。
“那……我爹怎麼辦?”霍清塵抬起頭,有些茫然地問道。她不想再失去親人。
眾人沉默了。
風凌波突然開口道:“我有辦法。”
轉移
風凌波表示她有辦法安置霍清塵她爹,眾人的目光一時都聚集到她身上。
“風姐姐,你有什麼辦法?”霍清塵喜上眉梢,急忙問道。
“很簡單,給他們換個相貌。”風凌波自信地笑笑,或許她在武藝方面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但是易容,她有信心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
“好主意。”斐墨贊同地點頭。玄雲也頗有興致地抱起手臂在一旁準備觀看。
風凌波從懷裡掏出一個銀製面具,然後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倒了一些淡黃色粉末出來,輕輕在銀面具上塗抹了一層,然後又取了些水來,用手指輕彈到粉層上,粉末變得溼潤而融合在一起,漸漸變得透明,像糊了一層膠質在面具上一樣,她拿起面具輕輕吹了幾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層透明的膜撕了下來,赫然是非常完整的一張人皮。
風凌波拿起麵皮,示意霍清塵將她爹扶到桌前坐下,然後將麵皮貼到了他的臉上,仔仔細細地抹平,粘合,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和一支像筆一樣的小木棒,像雕刻一般,在他臉上這裡輕劃幾下那裡輕畫幾下,彷彿替要出嫁的女子梳妝打扮一樣事無鉅細,大概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就出現在大家面前,而且,還帶著一絲病態的,疲倦的表情,與他之前冷漠陰沉判若兩人。
“風姐姐好棒!”兮兮終於放開了獨孤岸的袖子,歡欣地拍拍手,一臉嚴肅地稱讚道。
霍清塵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好神奇的易容術!
斐墨讚歎道:“三絕莊的妝絕,果然不同凡響。”
“你這麼肯定我是三絕莊的?”風凌波暫停了一下,問道。
“黃昏時的暗器、現在的易容術,三絕莊的其中兩絕,風姑娘已經讓大家大開眼界了,不知何時能有幸讓大家目睹另外一絕?”斐墨笑眯眯地用問話來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可是逃命絕學,本姑娘可不會輕易讓人看到。”而真實的情況是,她只學了個半吊子……當然這麼丟臉的事不能讓大家知道。
風凌波又繼續扒散他的頭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