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我的手,看樣子一個拉不住就會撲過去。
“這時候你就不要再演戲了,河川奈子小姐。”站在遠處的古青松突然冷冷得說了一句,我感到何川的手臂明顯抖了一下,而我本人也這句話給震住了。
我聽得很清楚,古青松口中蹦出的確實是“河川奈子”四個字,這明顯是個日本名字,看來事情並不像我想象的那般簡單,我也隨之鬆開了抓著何川的手。
“你瞎說什麼?”何川眼睛裡一片晶瑩,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外務省情報局的I先生,你因該很相熟的吧?從你第一次來我們科考隊採訪,王漢就已經把你的資料轉給了我。假如你現在想用所學的格鬥術靠近並制服我,我勸你最好省省。說吧,你這次來的任務是什麼?”古青松一臉輕蔑,語氣中滿是鄙夷。
聽古青松言之鑿鑿,以現在的情形,他也犯不著編瞎話騙我,畢竟“殺戮”在他手中。
看來這個美豔而又大咧咧的何川確非一般人物,只可惜從開始就著了古青松的道,更準確地講是著了王漢他們的道,白白犧牲了色相便宜了古青松,卻弄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當然,我完全沒有奚落別人的意思,畢竟我眼下的情形也比何川好不了多少,接下來是任人宰割還是負隅頑抗都還是個未知數。
“任務?你不是全知道嗎,用得著問我?”何川平靜下來,長長的睫毛眨巴眨巴,一臉的無所謂,說話間還撇了撇嘴。
“想必你也是為了姓木的而來,否則也用不著趁人不備光著屁股鑽進帳篷跟他鬼混。”
儘管古青松和何川各有所圖,逢場作戲,但從古青松的語氣中竟似有些醋意。
“古青松,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有些忍不住要發作,莫非何川竟跟他說了什麼,否則他怎麼會知道這檔子事。
“這麼說,你在帳篷裡裝了監控系統!”何川竟是一臉的微笑。
我一聽頓時明白,我的帳篷最初是古青松張羅的,看來這傢伙從一開始就動了手腳。
“少廢話,你們兩個,轉過身去,進甬道!”古青松寒著臉,向我跟何川命令道。
“你何不像殺孫華他們一樣直接殺了我們!”何川轉身的同時,很自然的拉住了我的手,雖然看不到古青松的臉色,但我卻聽到身後的喘息聲變得粗重了好多。
“賤貨,想的美,我還要留著你們去趟地雷陣呢!”古青松毫不掩飾他的意圖,畢竟他不知道前面是否有更大的兇險。
我跟何川轉身進了中間的甬道,聽聲音,古青松應該就墜在我們身後不遠處,估計“殺戮”可能正緊跟在我們背後。
“德羅蘭教授是你殺的。”甬道里,我一說話,很自然的產生了回聲。
“不錯,否則這套東西也不會落到我的手上。”聽口氣,殺人對於古青松而言,竟是稀鬆平常的事。
“你為什麼要殺他,難道就為了這個殺人機器?”我有些懷疑他的動機。
“當然不是,要怪就怪老東西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認出了我的身份,我才不得不把他處理掉,以免壞了我的事。至於聖盃和機器,只是意外收穫罷了。”他一提到機器,語氣中掩不住的得意。
聽他這麼一說,教授的死因也就明瞭。
那天晚上,我們送走楊聰,返回時車行到帝王谷,古青松一個人下了車,說要取遺留的儀器,如今看來應該是去安放爆炸裝置。等到了他設定的時間,一聲巨響將營地裡的人都引了過去,而古青松就趁這個功夫,潛入德羅蘭教授的所在,之後就殺人滅口、謀財害命。
只不過他萬萬沒料到,老教授中了兩槍並沒有立時死亡,而是掙扎著留下了線索,而那個字母“G”的真實含義也就清楚了,正是他的姓名首字母。也正因為如此,開始跟司馬教授探討的時候,他顯得頗為急切,現在看來應該是做賊心虛。等到分析字母G的時候,他更是用一個GUIDE的單詞一帶而過,試圖誤導我們。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所有人都沒有把字母G跟這個相貌斯文、作風正派的古青松聯絡在一起。特別是那天下午,德羅蘭教授曾提出要跟我討論一個人,因為急著送楊聰走,我竟錯過了,而事發後我也一直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一念之間竟鑄成大錯。
提到聖盃,我想起另一件事來。
“楊叔他們是不是你引來的?”我記得楊勇當時坦言,整件事楊聰毫不知情,那麼我們的方位暴露自然是另有其人了。
“算你聰明,但你只猜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