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丁曼姿,這麼一看,她才發現,丁曼姿真的很憔悴,眼窩有些深陷,臉色也很是蒼白,這帶著幾分病態的沒,更是為她徒添了一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難怪,難怪簡斯年這麼心疼她,原來女人,真是應該適時地裝裝柔弱。
單小囡並不知道,她現在,可是比丁曼姿,不知憔悴上了多少分。
丁曼姿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對著她冷笑一聲,便抬起手,給了她有力的一巴掌。
她沒有還手,甚至都感覺不到疼痛,心裡竟然還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再打重一些吧,痛了,才會醒過來。她便不會沉迷在過去的歡迎之中,身心俱疲。
然而,對於她的冷漠以對,丁曼姿更是生氣,她反手,又給了單小囡一巴掌。
“賤人!居然給我下套,害我差點進了警局!”
這下,單小囡終於是明白了丁曼姿前來的目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丁曼姿蓄意傷人,或者說是殺人未遂,為何卻是相安無事?難道說,有錢就是這麼任性,即使是犯了法,也不需要負刑事責任嗎?!
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她一直忍著,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孩子死得瞑目一些,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所做的努力,根本就毫無用處,這下,對於丁曼姿的囂張態度,她又何必再忍?!
要說打,她現在這麼虛弱,肯定打不過丁曼姿。不過,和動物在一起呆的久了,她似乎學到了一些對付人的本事,比如說:咬!
單小囡對準丁曼姿纖細的手臂,猛地就咬了下去。
下口之狠,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的牙磕在丁曼姿那骨感的胳膊上,牙齒都疼得微微打顫。
丁曼姿吃痛,自然是往後一拉胳膊,兩股力道摩擦之下,手臂上被拉出兩條長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液從中流了出來。
單小囡這才反應出來自己做了些什麼,她居然,咬了丁曼姿一口?
她錯愕地站在原地,而丁曼姿看著自己血肉翻飛得細嫩手臂,也有些呆住了。
半晌,她才終於是回過神來,捂住自己在流血的手臂,看向單小囡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
這女人,居然咬自己?!
她的手臂,火辣辣地痛著,鮮血滴在地上,開出妖豔的紅花。
而這澎湃的紅色,讓丁曼姿本來就不小的火氣,更是蹭蹭地往上冒。
她用力朝著單小囡一推,毫無預兆的單小囡,頓時被推到在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雖說是夏天,可是大半夜的,地面也很是冰涼,單小囡條件反射地就要爬起來。
丁曼姿哪裡肯給這個機會,一腳就踹向了她。鋒利的高跟鞋踹在她的小腹上,疼得她冷汗直冒。
她本來就剛流產,小腹經常就會疼痛,丁曼姿這狠狠的一腳,差點沒讓她疼得背過氣去。
然而,丁曼姿似乎還是不解氣,又是狠狠一腳哦啊哦,踢向了她的小腹。
單小囡別說還手了,她在地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是絕望的閉上眼,等著這重重一擊。
兩秒之後,這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她艱難地睜開眼,卻是看見丁曼姿被拽倒在地,而司徒晨光,正對她伸出了溫暖的手。
“晨光。”
她輕聲呢喃出了聲,突然就覺得想哭。
以前她一直以為,簡斯年就是她的救世主,總在她危難的時候出現,可是現在,每當她傷心無助甚至絕望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都是晨光。
這樣的晨光,怎麼會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不理她?怎麼會在那天她被蘇玉謙下藥的時候,不來救她?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她想問,可是已是時過境遷,現在再去糾結這些問題,還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如果當初是晨光像天神一般降臨在她的面前,或許,她就不會淪陷在簡斯年偽裝的溫柔中,到現在,遍體鱗傷。
她一直在寫涼,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一次,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然而此刻,她坐在地上,晨光就站在面前,她看向他的眼神,更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她碧水都要明白,她和晨光之間,別說是做戀人,就算是做朋友,似乎都隔了千山萬水了。
“別動。”
見著她掙扎著就要起身,司徒晨光立馬是出聲阻止了她。
他遠遠的走過來時,就看見丁曼姿狠狠地踢了她的肚子,只是舉例隔得太遠,他無法阻止。然而踢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