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皓不理會,緊緊地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根本動彈不得,哪裡掙得開力大無比的男人,就像身體前面粘了強力膠水似的,和他粘成了連體人,怎麼也分不開了。
“您能鬆開我嗎?”不是在請求,而是在要求。
“不能!”
藍皓凜然,手臂更加使力,她貼得他更近了,胸前兩團柔軟被粗魯地按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一定是被壓扁了,硌的她的好疼。
臉頰泛紅,有尷尬,也有羞澀。
“藍皓……你能不能鬆開手……我不舒服了……硌到我了,我真的不舒服了……”她苦著一張小臉,語氣開始變得柔弱。
“硌你哪了?”他大喇喇地問。
“硌我……”後面的話,她當然說不出口,臉頰不覺又熱了幾分。
“許小白,你身子怎麼那麼軟,沒穿胸罩嗎?還是,又穿了那種小學生才穿的吊帶……”藍皓分明在調戲她。
“我穿什麼,不要你關心!”
終於,許小白有點生氣了。
“你不說,那我可要自己檢查的……”他說著,就假裝要去扯她的襯衫。
“啊!不要……我說……我說……你不要那樣做……”她一張小臉都白了,眼神透著股無辜。
“說吧!”他一點放開她的意思都沒有。
“就……就是背心……”
“背心?”他特別想嘲笑她一下,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居然還穿那種小孩子才穿的背心,被他見過一次也就算了,還在穿?她到底是當自己沒長大,還是認為她可以來個二次發育?
“藍皓,你能不能鬆開我……”她再次提出請求。
“叫我什麼?”他再次逼近,臉貼她很近,許小白能夠清楚直接地嗅到他嘴裡濃濃的酒氣。
“藍……先……生……先生,能不能鬆開我?”這下學乖了,不再和他對著幹。
“不對!叫我什麼,重新來一遍。”藍皓瞅著她,微微低頭,一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一口,頓時就在她的唇瓣上面留下一個白白的牙印。
她忍不住呲了一下嘴,感覺到了疼。
“先生……”她的臉色已經相當糟糕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叫錯了什麼。
“不對!”他再次垂下頭,一口咬住,加重了力道,帶著一絲處罰般。“不對,我說不對許小白,再叫一遍聽聽,我以前怎麼教你的,我記得我有教過你,聽好了,你叫錯一次,就要被懲罰一次……”
許小白擰著眉頭,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著,眼底的委屈顯而易見。
他是想要活活把她給逼哭嗎?
“藍皓……你……”
“看來你是真沒長腦子!”藍皓凝眸,低下頭去,用力吸住她的嘴唇,舔弄夠了,才用力一口咬下去,這一口很重,許小白鼻子一酸,眼淚就湧出來了。
100。100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買賣?
“藍皓……你……”
“看來你是真沒長腦子!”藍皓凝眸,低下頭去,用力吸住她的嘴唇,直到舔弄夠了,才用力一口咬下去,這一口咬的著實很重。
許小白鼻子一酸,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湧出來了,不知道是她的痛點太低,還是他真的太用力。
見她哭了,藍皓還是一點也沒有準備放過她的意思,繼續埋頭下去,舔了一口她那被他咬破的嘴唇,一絲血星被他舔舐乾淨,微微的鹹味入口。
“你的小嘴也太嫩了點,這麼不禁咬,都咬破了,你還是動動腦子想一想,該怎麼叫我吧?如果還是叫錯,我會繼續懲罰你的!想好了,再開口,別再犧牲你這小嘴了,我可是會心疼的……”藍皓的臉在她眼前持續放大著,說出的話,卻顯得那麼幼稚可笑鯴。
許小白簡直是欲哭無淚。
他若是會心疼,就不會下這種重口了,屬狗的嗎?他是屬狗的嗎囡?
雖然以前,藍皓也對她有過一些過分的舉動,但絕對不會這樣沒完沒了地欺負人,會不會是因為他喝了酒?他醉酒了?口中的酒精味那麼重,他一定是醉的不輕!
沒準,他現在的腦子裡正在被酒精麻醉著,以至於行為有點失常,這是許小白唯一可以解釋通的。
“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我去幫你要一碗醒酒湯,你能不能先鬆手……你擠的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別這樣了行不行……不要再咬我……”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在他的眸子裡,她美麗的小臉乾淨清純的像一朵雪蓮花,那明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