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留下你,應該可以給他們一個交代了。他們也預料到會有這種結局可能,如果我們失敗了他們要我告訴你,去大井碼頭的倉庫,否則那個人就小命難保。”水戶良田*在牆邊捂著胸口說道。
我默默的點頭,雖然肉體上疲憊不堪,可是精神卻出奇的好,大井碼頭,好,我就去看看你們到底能搞出什麼,我推開窗戶一躍而下,踢開兩隻不長眼的敖犬跑向圍牆,幾個閃身消失無蹤。
水戶良田嘆了一口氣,扶起動彈不得的同伴靜靜的等待不知會怎樣的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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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通亮的燈光對映在粼粼的波浪顯得格外的迷人,潮溼的海風給悶熱的天氣送出幾許清涼,可又有誰知道這平靜之下暗藏著多少的殺機。
經過短暫的打聽之後得知,大驚碼頭離明治大街僅僅只有幾個街區而已。透過剛才沒有出手打的一架後,我的精神力猛然提升,不多時的休息已讓我的體力恢復了六七成,儘管面對的情況更加兇險,可是我的信心反倒空前的充足,我從來沒有如此相信自己的實力。
走進第一百六十八號倉庫,集裝箱上站滿了手執槍械武器的人,足可以進行一次槍械大展覽,Mp5Navy、Heckler&KochUSPMachinePistol、卡拉什尼可夫AK47、12號霰彈槍、SteryAUG,各式各樣的槍械應有盡有,不過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我進來的地方。
我徑直走到一個坐著的人前方十米處才被人喝止停止了腳步,那個男人吐了一口雪茄煙將翹著的腿放下,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彷彿一頭極度噬血的惡狼。
“想必這位就是鬆口三郎先生吧。”對於這種不利的陣仗,退縮已經不可能,只有迎面而上,也許沒有剛剛的磨練我還沒有自信,不過我還得感謝他,把深藏在我身體中的潛能再次的開發,對於他們我的心中只有一個詞語勝利。“對付我一個人沒有必要派一百三十四個人這麼多吧。”
鬆口三郎深深的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後隨手扔在地上用鋥亮的皮鞋踩滅了火星,擺擺手搖了搖頭髮已經花白的頭:“No,對於你在我的眼中比所謂的世界頭號殺手KingKiller更加厲害,他的厲害之處只有無敵的槍法,而你卻從來不用槍和機敏的頭腦。我從來不會無故抬高一個敵人也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尤其是我沒有戰勝過的對手,更何況是我眼高於頂從來不服輸的侄女誇獎的對手。所以我也想看看讓我損兵折將的對手到底長得是什麼樣?”
“是嗎?感謝鬆口先生高看我,也感謝雙葉小姐的讚揚。”我向前跨了一步,鬆口三郎貼身的幾個人急忙站到鬆口三郎前面擋住,而且將槍口又動了動個個緊張的看向我,因為我的行動已經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鬆口三郎倒是沒有擔心揮揮手讓手下讓開。
我沒有理睬他們只是抬頭看了看上面,指了指被反手吊在吊機上的李簡城說道:“他和我們的事完全沒有關係,可以放了他吧!”
鬆口三郎攤開雙手錶示了隨你的便,我也不客氣從口袋你摸出一枚硬幣隨手一彈,只聽見“哧”的一聲反綁住李簡城雙手的粗麻繩應聲而斷,李簡城的身體從將近十米高的半空落下,我上前一把接住帶著歉意的說道:“讓李大叔受委屈了,這裡是二十萬美圓的支票,就當我賠償給您音像店的損失吧。”
李簡城還想推辭被我一把制止說:“此地不宜久留,您還是儘快離開吧大嬸和孩子們正等著年回去呢,這裡我有辦法對付,但請記住今天以內不要報警否則您會很麻煩的。”
目送李簡城離開後,我再次面對鬆口三郎說道:“鬆口先生現在可以解決我們的問題了。”鬆口三郎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臥薪嚐膽這麼多年把一個即將被消滅的鬆口組發展成今天的規模非常的不容易,以前也怪我們太招搖,才招致殺身之禍,所以我已經要手下收斂了許多,準備將摧毀我們組織的對頭一個個消滅乾淨然後再重新出現,我們也不想和三口組爭第一這個虛名頭,穩妥的做第二把交椅平穩的發展,所以我們的行動非常的隱秘,就是不想招人妒忌。可沒有想到,就差解決最後一個敵人就可以洗清我們從前被滅的恥辱的時候,你倒讓我們提前暴光。不僅讓我違背了‘解決所有敵人後才讓組織出現’的誓言,也讓我們折損了不少人,更讓其餘組織注意到我們的存在,為我們無形中樹立敵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鬆口三郎一把抽出後面手下的腰刀,只見寒光一閃藤木椅子應聲斷為兩截。
對於鬆口三郎氣勢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