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幾聲突如其來的槍聲過後,鬆口三郎身邊僅有的三個保鏢全都圓睜著眼睛倒下了,彷彿在勝利前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橘右京吹了吹手上手槍的槍管而後遞給了身邊的人,一臉陰笑的看著鬆口三郎,得意的笑道:“會長,怎麼不走了。”
鬆口三郎卻沒有橘右京意料中的慌張失措,平靜的說道:“沒有想到出賣我的竟然是你。”橘右京沉下臉,面目顯得十分猙獰,陰狠狠的說道:“我在你眼中只不過是一條可以呼來喚去忠心的狗,高興的時候給我兩根你吃剩下來的骨頭,不高興的時候就是巴掌加上拳頭。可是你想到過沒有,狗急了還要跳牆,何況是人,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把我看得太低了,只要你今天死了,我就可以招出你的兩個弟弟,等到解決了你們,我就是三口組鬆口分堂的堂主,比一條狗強多了吧。”
說罷,橘右京拔出手下插在腰間的手槍,對準鬆口三郎就是一槍,槍響的同時一道黑影把鬆口三郎撲倒在地。
“滕田。”鬆口三郎叫喚著黑影的名字,手卻無法堵住滕田胸口汩汩冒出的鮮血。滕田虛弱的說道:“會長…快…走。”說完頭一歪嚥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好忠心的一條狗,不過現在我看還有誰來救你。”
鬆口三郎怨恨的盯著曾經的手下橘右京,讓橘右京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壯了壯膽氣舉起手槍,“啪”又開了一槍。
又是一道黑影突然出現,不過這次撈起了鬆口三郎直接越過兩輛車的車頂到了第三輛車的後面。
“媽媽的,真倒黴,這幾天淨挨槍子了,都沒完沒了了。”我放下了鬆口三郎拉開車門直接將他塞了進去,“會開車吧,會就趕緊離開。到晚上我去過的那間房子碰面。”
我剛要離開,鬆口三郎難得的叫住我關懷的問:“不要緊吧?”“沒事,擦破了一點皮而已,那傢伙的槍法真差勁。”我把在意的撕了塊布裹著肩膀的傷口,現在我胳膊上的布都快要比身上穿的多了。
鬆口三郎撞翻一個阻擋他的人後快速的離開,不久又聽見了幾聲汽車碰撞聲還夾雜一些槍聲後,就聽見一輛汽車急馳遠去後面跟著幾輛車。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幾把黑洞洞的手槍對準了我,我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面,說道:“這麼慢才來,等了你們很久了。”就在他們錯愕的時候就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
包括橘右京在內的五個人都捂著持槍的右手,細細的看可以發現他們的右手虎口都震出了鮮血,而他們的手槍則跌落在地上。我搖頭嘆道:“本來想留幾顆狙擊槍的子彈殼做紀念的,現在好了都給你們了。”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的褲子,只見口袋處破了幾個大洞,我的手指還從大洞裡面伸了出來以證實我的話。
“不要得意,勝負還沒有結束呢!”橘右京說話間左手的袖口裡面忽然滑出了一把只能裝一顆子彈的袖珍手槍掌心雷,當即就開了槍,一直注意他行動的我也伸出右手手抓了一下,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我緩緩的走近他平靜的說道:“剛才我接住狙擊槍子彈你也不是沒有看見,一把手槍就想難到我,你認為可能嗎?”說完,我漸漸的攤開了掌心。
橘右京他們的視線也注視著我的手掌,當我的手掌攤開的時候,眾人卻發現我的手心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我卻咬著牙說:“不好意思騙你們的。”一記追風腿掃來同時踢在了橘右京他們五人的臉上,橘右京五人立刻昏了過去,我卻捂著小腹退了一步*在一輛車上,指間鮮血不住的往外冒。“這麼容易就上當了,一群飯桶,還不多看看周星馳的電影,你們一定能學到很多招的。”我坐上汽車,向外衝去,此刻卻有十多輛車同時亮起了車燈,將整個碼頭照個通亮。
“*,警察也來湊熱鬧,可真會趕時間。”看著那些車車頂上不斷旋轉的紅色警燈,不僅感慨了一下,不過感慨歸感慨跑路還是跑路的,把車速提高到最高檔,藉著一個三十度角的滑坡,我直接開車越過了橫擋在路中央的警車,劇烈的震動差點把我胃裡面的酸液都給搗鼓出來了,不過還是在眾警察驚異的目光注視下成功的“飛”出了危險區,將車東歪西拐繞到一個小巷子後就離開直奔鬆口家明治大街的住宅。
等到警察發現這輛被拋棄的汽車,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激戰過後警察則在清理戰場,一個警員跑過來對警長報告說:“警長我們的人手不夠,車也不夠需要增派人手過來幫忙。”警長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說:“死的先不管了,把活的帶回去審問。”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