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斷暴怒嘟囔的語言中,墨言終於大概瞭解了自己所犯下的罪惡“打傷三個人,尋仇嗎?莫非是那個小白臉乾的?”“罷了,既然是一場誤會,墨某也就不殺生了,你我相見即是緣,何苦來哉”
一直在閃躲騰挪躲避眾人劈砍捅刺的墨言突然一陣急速加速,猶如一道道幻影一般忽左忽右,不時出現在眾人瘋狂攻擊的各個空隙角落,一陣‘乒乓’之音過後,滿場就剩下了墨言一人的殘影還在繼續舞動,剩餘的人都毫無例外的趴在了地上不住的哀嚎。“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老者一看事情突然生變,結丹修為的真氣外放,狂暴的氣場對著墨言一陣蓋壓而落,一副隨時動手動的樣子。
面對於此,墨言只是揮手對著眼前的虛空輕輕一楊,老者蓋壓而落的靈壓便瞬間消散一空,如此輕飄飄的舉動落入對面的老者眼中無異於激起驚濤駭lang,“看走眼了,這是一個高手!”
“小傢伙,老夫與你們無緣無故,只是碰巧路過這裡,不要再纏著我,也罷,聽你們的意思你們也是受害者,去吧找到真兇,處理自己的事情吧,記住,不要再在老夫身上做無謂的事情。”說完墨言如一陣風一般輕飄飄一吹便消散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管事,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小子跑了嗎?”躺在地下的一眾人中依舊有人不甘心的咆哮道。“你們都給我閉嘴,走吧,回去將實情稟告教中長老,他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縱使老者此時心中再多有不甘,也不敢再有旁的舉動,就剛才墨言所展現的實力落在老者眼中早就生起一片波瀾,“不是培嬰又是何人?自己一區區結丹晚輩去跟一培嬰前輩找茬,那還真的跟找死沒有什麼分別。”一群人就這般在老者的帶領下儘管不甘埋怨依舊,但是沒人敢獨自站出來去找墨言尋仇,屁顛屁顛魚貫而入,進入牆中禁制消失不見了。
“表演好看嗎?”猶如培嬰一般龐大的靈識一掃很快發現了原先消失的那個青年竟然沒有走遠,正停在遠處的一處高樓頂端,怎麼說呢,搖搖椅,空調,瓜果飲料太陽鏡樣樣具備。看著看著墨言當即就要發怒“他娘希匹的,合著哥就是你一表演的道具啊?”“嗯視線剛剛好,就是時間太短暫了,要是將那個老頭暴打一頓說不定能更精彩一些”年前人神情異常認真不帶一絲做作的在專業評論著。
“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啊,世上還真有這種奇葩的存在啊。”面對年前人的無賴,墨言瞬間沒了脾氣,剛才的怒目圓睜,轉瞬萎靡蔫了下來。
“說吧,你到底是誰?剛才為何那麼做,還有他們與你是什麼關係?”一連三個問題,墨言脫口而出,“就算是死,你也讓哥死的明白是不?”“抱歉,保密!”年輕人異常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有沒有搞錯,不帶這樣的吧?這都哪跟哪呀?”“好好好,既然如此,墨某就多有得罪了!”就當墨言真氣外放一隻突兀出現的大手即將籠罩抓向對方的時候,剛才那老頭面對墨言時的情景又奇蹟般的重現了。只見這青年揮著芊芊細指對著虛空一劃,墨言外放真氣所化的大手便蕩然無存。
“你!”“吃驚嗎?尊貴的東方修士,請坐吧,你的結丹後期修為騙騙他們那群小傢伙還行,但是對於我嘛你是隱藏不了的,就不用白費心思了,好吧,看在你也吃了不小的虧上,我就給你一個懇求我道歉的機會。”“你!”突然之間墨言只覺得周邊一陣天旋地轉,“哥們你還真是奇葩啊!”
就當墨言還在飽受青年的精神摧殘的時候,老者一行人已經透過傳送陣回到了真主谷拜月教的總部之內。
“玉蘇普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剛商議完昨晚發生的大事的塞易長老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灰頭土臉,其中大部分人身上都有明顯的傷痕,士氣低沉的在殿外候著,當即不悅的問道。
“塞易長老,是那個傢伙,他他又來了,在城中據點還打傷了我們三個人,奧不現在是八個”說完玉蘇普又略帶歉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一眾傷痕累累的手下。
“就是那個從2年前就開始騷擾我們的那個傢伙?”“是的,沒錯,長老我敢肯定是他無疑,不然誰會總是這麼無聊,總是沒玩沒了的貓捉老鼠的遊戲一般,讓人不厭其煩”“知道了,還有什麼嗎?”“他好像還有一個幫兇”“幫兇?”“對長老我們的人絕大部分就是讓他的那個幫兇打傷的,屬下還記下了他的長相”“奧?描述給我看看?”隨即在玉蘇普的真氣操控下,墨言的相貌便真實再現在了塞易長老的眼前,內心不由得一陣苦笑“孩子你談戀愛了嗎?還是個東方修士?又要續演一段悲慘的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