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能夠堂而皇之的繼續存在的根本原因。
“道友,在下自問以人類之軀再是不敵與你,但是一心想走恐怕你也無心他顧吧?”顯然lang子金是真的不想做任何無謂的出手搏擊,畢竟縱橫修道界如此多年一直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此情此景明擺了就是穩陪不賺的買賣,除非自己腦袋秀掉了,否則根本就沒有出手為這三個素不相識的晚輩強出頭的必要嘛?
“奧?看來你還真的很自信嘛?哈馬出來”年輕人對著虛空某一位置冷喝一聲,“是族長。”接著就見一名面容頗為蒼老的老者依言邁出虛空站立lang子金的身後,與嘟嚕前後形成夾擊之勢,從這突然出現的老者如此蒼老的面龐來看,恐怕突破化神時的年歲也不算小了,不過再是如何,這化神戰力可是實打實的,絲毫做不得假的。
“哼,這下你還想跑嗎?嗯!”一聲冷哼發出後,猶如指令一般從遠處山峰上再次密密麻麻飛出一胡片鋪天蓋地的飛蛾身影,其中領頭的幾人顯然法力明顯高出一截,整個面孔幾乎化作人人類一般無意,雜湊姆三人靈識掃射探測一番過後,不由得都是好一陣夏日清爽透心涼,“十幾個培嬰妖獸,其中三個還是培嬰後期的!”
之所以剛才雜湊姆三人能夠勢如破竹,橫掃一片,殺的如此從容痛快,是因為地上躺著的近千具屍體中極少有培嬰戰力的存在,大多數還是築基結丹戰力的低階妖獸,三人除了多耗費些法力撲殺以外,還真的沒有遇到什麼像模像樣的麻煩,但是顯然此時的情況已經徹底超出了三人能夠掌控的範圍,不由得一個勁的猶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後背發涼直冒冷汗。
直到現在嘟嚕才率眾出現,其真實原因恐怕也就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其實現在嘟嚕心中也在一個勁的懊惱不已,“還是太年輕了,如此輕敵的做派恐怕在其他族的老傢伙們身上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傳我的命令,這四個人,一個都不要留,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就在大吼一聲過後,虛光一閃,嘟嚕和對面的哈馬當即變身,兩隻長達三四丈大小的一金一銀兩隻血蛾便顯露人前,不過相對於其他的族人,明顯這兩隻的個頭要龐大的多的多,從其後背生出的巨大翅膀周邊伸出的尖銳骨刺也是如精鋼一般閃亮讓人不寒而慄。
“道友何苦來哉,在下只是路過而已,自問與你無冤無仇,何苦來哉”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lang子金依舊沒有動手的打算仍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人類受死!”回應他的是嘟嚕一個側身穿越虛空探出的利爪,狠狠的抓向lang子金的頭顱位置。於此同時另一隻巨大的血蛾也同步閃動巨大的利爪從另一個虛空方向探出抓向lang子金的心臟位置,與嘟嚕交相輝映,欲全力出手,一擊之下徹底解決對手。
“轟”一聲爆響過後,只見不知何時lang子金的周身突然多出一座形如巨鍾一般的閃閃發光的法寶,將其周身徹底護住整個人也徹底藏身其中消失了蹤影。而此時嘟嚕和哈馬的兩人的利爪依舊狠狠的印在鐘罩上,也不知此法寶是和材料製成,就連強如嘟嚕一般的化神修為妖獸全力一擊也未能在鐘體表面留下絲毫的印記抓痕。
“想當縮頭烏龜嗎?你以為躲在裡面就安枕無憂本座就絲毫拿你沒有辦法了?”“砰乒乓”一個示意的眼神,嘟嚕哈馬二人輪流對著鐘罩外圍不停地轟打,振聾發聵的鐘聲不停在整片對戰空間激昂迴盪,化神修士的力道何其巨大,刺耳的音波猶如道道看不見的隱性攻擊一般不斷侵襲著在場眾人的心神,就連另一處戰場對戰的雜湊姆等人久聽之下都有一種心神錯亂的感覺,耳朵被震的生疼,即使全力運轉神識護主心神,效果也不盡然,畢竟化神修士交手石破驚天,他們連帶一眾周身的血蛾低階族人都是受害者,別說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都快聲嘶力竭了。
嘟嚕哈馬兩人越是奮力攻擊越是滿腦子的火線澎湃,如此狂躁的聲波攻擊自己兩人都快直呼受不了了,可是這身處聲源正中心的lang子金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要不是巨鍾法寶始終保持被人祭起防禦的狀態二人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被自己巨鍾給震死了,早就一命嗚呼了。
此時巨鍾中心則又是另一番狀態,只見lang子金此時正身處一座宮殿之中,悠哉悠哉的一邊品著美食,一邊笑看外界的花開花落風捲雲舒,彷彿這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一般,而他本人就是一個看熱鬧的看客一樣,“兩個傻冒,老夫在外界縱橫如此多年又豈能沒有幾手保命的絕活,莫說是你們兩個小小的化神修士,就是碰上那傳說中的煉神修士又能奈我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