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筷,立刻明白在麥歌ktv,陳洛所謂的去應酬客戶完全是藉口,指不定跟這郭暮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郭暮,他怎麼醉成這樣了啊?”溫柔走到陳洛身旁,推了一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郭暮眯著眼,含糊不清地回道:“他……他辭職了,自由了,高興,控制不住就多喝了一些。”
溫柔沒好氣地瞪了郭暮一眼,鬼才信這個娘娘腔的話。
“你沒怎麼醉吧?把陳洛抬到我車上,先送到我家。”
在郭暮看來,送去溫柔家裡,跟送到陳洛家沒多大區別,二話不說,一手抓住陳洛的胳膊搭在肩上,一手扶著他的腰,就往外走。
可是,醉酒後的陳洛太沉了,而且郭暮也是半醉,只走出包間就打了一個踉蹌,差點兩人一起倒地。
溫柔慌忙從另一邊幫了一把手,用肩架住陳洛,兩人費了好大地勁才將他扛出了小飯館。
車就停在路邊沒多遠,雖然郭暮承受了陳洛絕大部分的重量,溫柔還是感到吃不消,嬌喘吁吁地道:“不行了,我得打電話叫人過來,陳洛這傢伙太重了!”
從包間裡出來,被冷風一吹,陳洛略微的酒醒了一些,隱隱聽到耳邊有人說話,閉著眼,本能地側過頭去,想開口,嘴一張卻泛起嘔吐感,實在忍受不住,吐了出來。
“啊……!”溫柔一聲尖叫,躲閃不及,被陳洛吐了一身,幸好他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基本上是酒。
溫柔有輕微的潔癖,被弄得一身髒,不禁眉頭大皺,想甩手不管,又怕陳洛摔著,可那嘔出來的酒味太難聞了,氣惱道:“郭暮,你真沒用連個人都扛不住,還要我來幫忙,現在好了吧!”
陳洛一吐,郭暮也跟著有點想吐,再加上頭暈乎乎的,沒心思拌嘴,脫口道:“就近開個房,這傢伙醉了,真跟死豬一樣沉。”
對郭暮這個建議,溫柔完全沒有意見,兩人合力將陳洛抬上車,以最快地速度開車去找酒店。
不到五分鐘,溫柔開著車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前,一下車急忙招來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扛著陳洛進到酒店,接著去前臺開了一間套房。
進了房間,見陳洛被安放到床上,溫柔再也忍不住,跑進衛生間,脫了衣服沖澡。
郭暮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隨手給了酒店服務生小費,打發他們走後,隱隱聽到浴室內傳出嘩嘩地水聲,一想到等會溫柔出來有得埋怨,她損起人來還是蠻厲害的,反正陳洛有地方過夜了,朝著臥室方向大聲打了一個招呼,便出了房間離開酒店。
溫柔在衛生間聽到郭暮說走,不便挽留,再加上他也是半醉,忙沒幫上,反而拖累自己。
連著衝了三遍,確定身上沒有了難聞的味道,溫柔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但瞅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又犯愁了。
先前一心想著沖洗乾淨,什麼都沒想就進到洗手間,現在沒有一件可以穿的衣服。
溫柔一邊埋怨陳洛這個壞蛋害人不淺,一邊用酒店的浴巾裹住身子,將洗手間門開啟了一條縫,往臥室看了看,那醉鬼老實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是什麼破酒店,連個浴袍都不提供!”溫柔小聲嘀咕,瞧見自己的拎包放在床邊。
溫柔仔細地將裹在身上的浴巾檢查了一遍,不是很寬大,勉強遮住了上下羞人的部位,鼓起勇氣,輕手輕腳地往床邊走去,心嘭嘭亂跳,暗自祈求,這個時候陳洛千萬別醒來。
從洗手間到床邊短短的距離,溫柔似乎走了一個長征,坐到床上,一把拽起了拎包,抱在懷裡,劇烈地心跳這才平緩了一些。
她輕輕地拉開包的拉鍊,掏出手機,想給助理打電話讓送衣服過來,正起身去往客廳,忽然聽到陳洛的夢囈聲:“嘉茜……嘉茜……”
溫柔緩緩地坐下,莫名地感到傷心,如果是叫自己的名字那該多好?
可轉念一想,酒後吐真言,陳洛這個時候沒有叫別的女人的名字而是惦記著自己的妻子,這說明他是一個好男人。
溫柔忍不住看向陳洛,越看越覺得他順眼,不知不覺慢慢地挪坐到床頭。
捱得近了,又聞到酒味,溫柔皺皺眉,咬著嘴唇想了想,陳洛是醉酒,不會看到什麼的,起身去往洗手間,拿了一塊毛巾,用熱水浸泡後擰乾,回到床前,俯下身子細心地擦拭他的臉。
這樣的舉動,無疑讓兩人捱得更近,溫柔的臉頰都可以感受到陳洛的呼吸,他的呼吸很平穩,撥出來的味道沒有酒味,也說明他的體質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