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地說:“這就是一包耗子藥,不起眼,可有點厲害,耗子沾邊就死,老鷹吃了死耗子,鷹死,狗再吃了死鷹,狗死,哪個人要是嘴饞,把狗拽回家烹了,也得死。慕雨瀟不是常來這吃二孃的驢肉餡蒸餃嗎?二孃只需把這小白粉摻裡一小點,就一小點,端給他吃,就可以了。”
孫二孃明白了:“我不幹,我跟他慕雨瀟無冤無仇,我幹嗎要給他下毒。”
南時順拿筷子把那已爛得沒了模樣的手指頭掃下桌子,說:“那我只好再把孩子領去玩了。”
孫二孃舉起鬼頭刀:“你他媽敢!”
南時順還是慢聲細語地:“二孃那刀是殺驢的吧?殺驢還得把驢綁上,要不你也殺不了,你看我這五個手下的,都沒綁著,還有槍,你能殺得哪個?”說著,一遞眼神,離孫二孃最近的崔在浩,衝孫二孃就是一拳,打得孫二孃當時就倒在地上。
兩個孩子從裡屋跑出來,哭著往起拉孫二孃,都裡站在裡屋門口,嚇得臉色煞白。
孫二孃站起身,用袖子抹抹嘴角的血。
南時順問:“怎麼樣?幹,還是不幹?”
孫二孃說:“你讓我尋思尋思,明兒個給你信。”
南時順大笑:“是給慕雨瀟信吧?二孃,我告訴你,你真敢這麼做,這城裡你一家人怕是不能住了,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黃花寨,別處,你藏到哪裡,我都能把你摳出來。不過,去黃花寨,日子怕也不好過,你得成天躲到地道里,黃花寨不是到處是地道嗎?要是實在憋得難受了,想出來透透氣,你得戴上鋼盔,還得拿什麼菜墩子把胸前擋上,要不然,說不上哪兒就會飛來一槍,要了你的狗命!”
孫二孃說:“我不會跟慕雨瀟說,明兒這時候,我一準給你信。”
南時順說:“好,到底是孫二孃,爽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