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憶呻吟一聲,全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動,“別玩了,求你。再玩真的控制不住了。”
感覺某處的堅硬火燙,江凌只覺得全身血液迴圈加快,心跳快得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咬咬嘴唇,湊過去咬了一下秦憶的耳垂,悄聲道:“我問母親要了藥,不會傷身體的,放心吧。”
“什麼?”秦憶驚喜地抬起頭來,直視江凌。
江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笑臉,如同一朵剛綻放的嬌嫩的鮮花,讓秦憶心頭顫了一顫。
“真的?真的可以?”秦憶不確定地再問,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一眨眼就錯過江凌的點頭。
江凌卻不回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秦憶的耳垂。
秦憶“嗡”地一聲,剛剛稍微有些平息的身體如即要噴發的火山一般沸騰起來。他找到江凌那水潤的紅唇就吻了上去,手下再也不客氣,撫上了讓他心顫的滑嫩柔軟而豐盈高挺的地方。這個地方,他想念很久了。他記得在被下藥的那天,曾下意識地撫弄吮吸過,雖然當時頭腦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但那種奇異的感覺,至念仍留在心間,怎麼也忘不掉。
江凌的抹胸帶子本來就沒系很緊,這會兒他大手一伸,頓時滑落了下去,那團柔軟是那麼的豐盈,秦憶那隻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異樣而美妙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揉搓之間,他手上練武時留下的那層薄薄的繭子劃過殷紅……
“啊~~”江凌一陣陣戰慄,似曾相識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深處生出,瞬間襲擊了她的全身,傳遞到四肢百骸,傳遞到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她不由呻吟出聲。
在成親的頭一晚,秦從忠曾給秦憶上過一課婚前教育,雖然說得含糊,順手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