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將頭埋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悄悄地抹掉眼角的一滴淚。
秦憶沒有再說話,只是將她抱得更緊。
從第二日起,秦憶從軍營裡回來便不再去書房,而是直接回了房。鍾玉姿兩日去書房都撲了個空,從伺墨嘴裡又問不出什麼來,後來乾脆直接在路上等著秦憶。秦憶見了她,態度有禮而冷漠,話沒說兩句就開溜,拒絕得十分明顯。一次是這樣,兩次也是這樣。有時遠遠看到鍾玉姿,就毫不遮掩地避開了去。鍾玉姿也是個聰明人,一看秦憶這樣子,便知此路也不通了。傷心之餘,倒也息了這個心思。
秦憶卻思及鍾玉姿既有這樣的想法,住在家裡多有不便,便私下找了秦從毅,讓他趕緊給鍾家找房子。秦從毅得知鍾玉姿這不妥當的舉動後,也皺起了眉頭。經過深思,吩咐吳管家給鍾家找的宅子離秦府遠一些,待新年一過便讓他們搬過去。
將這事情處理好,江凌很得意地去跟蘭陵公主彙報:“怎麼樣?以前都是千日防賊,自己累的半死,還防不住。別人只會說我嫉妒,容不得人。如果他真起那心,防起來也沒意思。現在我給他從根上杜絕,讓他自己去防去。他自己不要,誰也沒法子,誰也說不上閒話。一勞永逸,是不是很妙?”
說完笑嘻嘻地道:“所以母親,您別一天到晚地瞎操心,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會把你女婿看好的,放心吧”
“看把她得意的?”蘭陵公主指著她對林嬤嬤道,“要不是秦憶在意她,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的疼,她能得逞?早就讓秦憶離心了。”
“照老奴說,姑娘能攏住姑爺的心,就是有本事。而且,各種手段都不缺,公主您儘可放心了。”林嬤嬤笑道。
“那倒是。”蘭陵公主笑起來,拍了一下江凌的腦袋,“行了,我以後不為你瞎操心了。過了年,我就跟你竇伯伯回兗州去。”
“啊?還回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