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人如何,那都是別人家的事,跟她實在沒有關係。江凌向前走了幾步,向站在遠處的一個小二招了招手。
“陸姐姐,您還要什麼事嗎?”呂玉珠跟在江凌身後,滿心的不樂意。此時見她叫人,連忙問道。
“呵,我有事找掌櫃的。”江凌笑道。她拉著呂玉珠出來,也是為呂玉珠好。呂玉珠看李睿的眼神,明顯是小姑娘情竇初開的樣子,而兩人之間有如雲泥。呂玉珠真要陷了進去,怕也是徒增傷悲。
見小二走過來,江凌道:“你家掌櫃何在?你跟他說零陵的肖夫人派了人來,讓他來見一見。”
“是,是。”那小二是看著江凌二人從李睿那包房裡出來的,也知道呂策的身份。此時聽得江凌這話,一臉驚喜,殷勤地道:“姑娘請入房中坐坐,小人去叫掌櫃。”說著,開了一間包房的門,請江凌入內。
見江凌也不推辭,直接跨入包房內,呂玉珠更為不解:“陸姐姐,您找掌櫃的做什麼?為何剛才在那邊房您不找呢?”
江凌睨她一眼,含笑道:“我要跟掌櫃的談一談生意。你覺得,我要當著李公子的面跟掌櫃的談生意,是否妥當?”
呂玉珠連連搖頭。腳下卻未動,絲毫沒有跟江凌進包房裡去的意思。眼睛看著那邊的包房,咬著嘴唇滿心糾結。
江凌見她這樣,暗歎一聲,道:“你要是想去陪你哥哥,那你就去吧。我走的時候再派人叫你。”
“真的?”呂玉珠眼睛一亮。繼而想想,又覺不妥。看著江凌,小心地問:“可要是我哥哥問我,我們為何還不走。我如何解釋?”
“照直說就是。”江凌嘴角一翹,“去吧。我跟掌櫃可能要聊一陣子呢,你坐在這裡也是悶煩。”
呂玉珠笑靨如花:“那陸姐姐您一會兒談好了,就派人叫我。”見江凌點頭,又轉頭吩咐護衛,“阿林,你們注意陸姑娘的安全。”這才步履輕盈地朝那邊走去。
江凌笑了笑,走進包房裡坐了。
“姑娘,這家酒樓,莫不是肖夫人開的?”一直沒有作聲地入畫問道。
“應該是。”
江凌話聲剛落,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就敲門進來,向江凌深施一禮:“請問姑娘,可是跟零陵的肖夫人認識?”
“可是魏掌櫃?”江凌問道,見那人應聲,便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他,“這是肖夫人給你的信。”
“多謝姑娘。”魏掌櫃恭敬地接了過去,折開信看。而小二此時也提了茶來,給江凌斟上。
“魏成忠拜見陸東家。”看完信,魏掌櫃一掀衣襬,向江凌跪了下去。
“魏掌櫃請起。”江凌雖然不習慣叩頭禮,但她既以東家的身份到此,如果太過謙讓推辭,未免容易被人看輕。所以還是依著這個時代的習俗,讓魏掌櫃叩了一個頭,這才出聲請起。
魏掌櫃從地上站了起來,又一揖問道:“肖夫人在信上所說的味精,不知姑娘可曾帶來?”
江凌從袖子裡掏出一瓶,放到桌上:“這一瓶你可以先試試,稍後我回呂府,再派人送十瓶過來。”
“多謝姑娘。”魏掌櫃拿過那瓶子,端詳了一下,又開啟蓋子聞了一聞。
江凌一笑:“你可以讓小二拿去給灶上,讓廚子做兩道菜上來嚐嚐味道。”
“是。”肖夫人在信裡把這味精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魏掌櫃倒急著想見識見識這東西。見江凌如此說,順水推舟地將瓷瓶交給小二,交待了他幾句。這才回轉身,稟道:“姑娘既來,夫人說讓姑娘看一看酒樓的帳目。姑娘您看什麼時候方便?”
江凌沉吟一會兒:“你把帳拿來吧,我帶回呂府去看。看完後再給你送來。”
魏掌櫃應了,轉身出去拿帳本。江凌則坐在包房裡,看著窗外的浩渺煙波慢慢喝茶。
待魏掌櫃捧了一堆帳本進來,江凌隨手翻了翻時,門外進來一個大胖子,滿臉的激動,一進門就嚷嚷:“掌櫃的。”
“你怎麼親自上來了?”魏掌櫃見這大胖子手裡拿著兩道菜,有些驚訝地道。隨即轉身對江凌笑道:“這是我們酒樓的方大廚,做得一手好菜。”
“姑娘好。”方大廚胖胖的臉轉過來對江凌露了一個笑容,然後就急急轉了過去,伸出胖手拉著魏掌櫃道,“掌櫃的,你快說說,你那叫味精的東西是哪兒來的?啊呀,你不知道,只放那麼一點點到菜裡,這菜的味道啊,簡直沒法說。來來,你快嚐嚐。”說著,遞過一雙筷子給魏掌櫃。
魏掌櫃知道方大廚廚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