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子的下巴,感覺著指腹上微微的刺感,挑了挑眉:“有幾人像你這般不守規矩?人家未婚夫妻,連面都不能見呢。更何況咱們還不是未婚夫妻。”
“明天咱們便再訂親。”秦憶臉上的表情更鬱悶了。當初,他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搞什麼退婚啊這時想要再訂親,江凌卻又不同意。這肉吃不到嘴裡,好歹夾到碗裡,表明歸屬問題吧?卻又不能偏這塊肉的香味還越來越誘人,現在對著這塊肉流口水、虎視眈眈的,可不止他一個啊這讓他怎麼坐得住?
江凌哪裡知道這傢伙已把她看成了紅燒肉?兀自反駁道:“不行。理由以前我講過了,過半年再說吧。”
秦憶沒奈何,反正自從他認得江凌以後,就栽在她手上了。這丫頭的主意實在太正,根本沒法忽悠她,反倒自己被她牽著鼻子走。成親的事免談,便是連訂親都不能訂,真是夠悲催的。
不過原本說要走的,他這會兒可不捨得撒手了。千年一遇的機會,怎能就此放過?要不是江凌說過生孩子危險的問題,他就打算把她就地正法了,然後自然不得不馬上成親,免得這樣沒著沒落、牽腸掛肚的。
江凌要知道這傢伙此時滿腦子的不純潔,非把他踢出門不可。她歪著腦袋想了想,給了秦憶一個安慰獎:“以後咱們要是都住在新塘的宅子裡,見面就容易了嘛。”
秦憶眼睛一亮。確實啊,新塘那裡,說是兩家,其實跟一家人差不多。從他的住處摸黑溜達到她的閨房,實在是太方便了。
他當即表示:“明天我再找一隊人過去趕工,加快進度。”
江凌滿頭黑線,給了他一拳:“胡說什麼,你趕哪門子工啊?”
秦憶“嘿嘿”笑了兩聲,沒跟江凌爭辨。心裡暗自下決心,這工期無論如何都得在一個月內完成。
“走了。”江凌催道。
“不。”秦憶反把她摟緊了。
江凌又好氣又好笑。以前怎麼沒發現,秦憶還有這般孩子氣的時候。只得使出哀兵戰術:“我困了,要睡覺。”
“我抱著你……呃。”這話說出半句,感覺味道不對,秦憶趕緊收口,卻還是得到了江凌的一下老拳。
江凌此時悲哀的發現,人類進化起來,那是相當的快速。想當初,在山崖下,秦憶摸她的腳裸都還會手顫臉紅,可剛才經過了兩吻之後,他陡然有向狼哥發展的趨勢了,危險係數直線上升。
“好凌兒,再讓我再親一次,我就走。”本來這個行動是不用打招呼的,但剛才說了半句冒犯的話,秦憶不敢亂動,只得先請示報告,等待領導批准。
“不行。”他這一說,江凌立即警惕起來。本想馬上遠離他,卻被這傢伙那強有力的臂膀圈住,動彈不得。只得動用語言威懾:“你要強來,我以後不理你了。”
這句話殺傷太大,秦憶頓時僵在了那裡,最後只得妥協:“就輕輕親一下。”
“真的?”江凌狐疑地看著他。
秦憶很受傷:“凌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江凌想了想,這傢伙還真沒有過犯罪前科,只得點點頭:“那好吧。”
領導終於批准,秦憶這章便迅速地蓋了下去。夜長夢多啊
“唔。”江凌瞪大了眼睛。她上當了。本以為輕輕一下,就是親臉頰,卻不想這傢伙又吻上了她的嘴。
不過好在秦憶知道不能留案底,否則以後再這樣說就不靈了,也就親了親江凌的唇,沒有再進行深入探討,便撤了回來,這才心滿意足地掠窗而去。
看著秦憶消失在夜色裡,江凌這才關上窗戶,又倚在窗前摸著自己的嘴唇發了半晌呆,這才回到床前,換了睡衣上床去,輾轉了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
“姑娘還沒起床?”
“沒有。”
幾句對話將江凌從睡夢中驚醒,她睜開眼睛,發現天已大亮。
“慘了。”江凌“呼”地坐了起來,然後看著面前的錦鍛被面愣了愣。似乎,她既不要上學,也不用趕飛機,就算睡晚了,好象也沒什麼問題。到這唐朝早已習慣早起了,乍然間睡到天大亮,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
江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啞然失笑。繼而想起昨晚的種種,伸手撫了撫嘴唇,心底裡湧上一股羞澀與甜蜜來。
她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平復心情。然後起床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除了兩眸如星辰一般比平時都明亮,嘴如櫻桃,面似桃花,倒也並無異樣。遂開了門,放了柳綠和春婆婆進來。
“姑娘,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