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終究是我要面對的問題,停下手中的動作,我看著他,“想過,在決定和你一起去澳大利亞,生下他的時候就想過。”
他挑眉,“你不怕嗎?”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我聳了聳肩,表示任何東西都已經侵襲不了我了,“至少我能給他三十年,比起不要他。”
現在怎麼算,這都是筆很划得來的賬。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兩個人之間沉默了一下,因為看見李治延挽著若拉正在和江夏說話,杯光交錯之間閃耀著紙醉金迷。
江夏的身邊是一向都不缺女伴的,就像現在這樣,及時他是孤身來到宴會的,這一時之間,他的身邊就站著名模moki,李治延大概是和江夏談論到我們了,手輕輕的抬了起來,指了指我跟傅之言。
我們兩個急忙的收回了視線,接著江夏和moki朝這邊看了過來。傅之言表現出很不自在的樣子,我疑惑的問他:“怎麼你今天的演技退化了啊?”
一抬頭卻看見他不停得在抓耳撓腮,而且有些地方還出現了紅紅點點的。我大呼不好,“傅之言你怎麼了?”
他則是帶點惱怒的看著我,“你剛剛往我嘴裡都放了些什麼吃的了?!”
我回想了一下,也沒喂什麼啊,就是一點水果,他不是吃的挺歡的嗎?我有點委屈的看著他:“剛剛不是你讓我餵你吃的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回想了一下,然後叮的一下,我的腦袋被他手指關節輕敲了幾下,“你是不是給我吃菠蘿了?”
“你不會對菠蘿過敏吧?”
回答我的是傅之言無奈的點頭,我扭過頭才發現周身的人都看著我們這麼公眾的“秀恩愛”,這一切在不明就裡的人眼中是多麼的和諧恩愛,我跟他這樣你來我往著,少不了周圍的人為江夏感到不值得。
“都說這種山雞變鳳凰的戲碼最不靠譜了,你看看,剛傍上大明星迴頭又給人甩了。”正在議論著的人是圈子裡面的一個經紀人,做的時間久了,就覺得自己有發言權了,此刻說起別人來聲音也是毫不壓低,就是這麼**裸的攻擊,我想當做聽不見都很難。
顯然,江夏也是聽見了的,他的表情在話音剛落的時候也短暫的變化了一下。我拽著傅之言的手變得更緊了,可惜此刻的傅之言正被那塊菠蘿痛苦的折磨著。
反正這個月底就要離開這裡從此都不會來了,以前畏畏縮縮的能退就退,現在不同了,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了,感覺不會再縱容人們風言風語還故作聽不見了。
本著空手而去終究是不好的,索性放開了傅之言,拿起了他放下的紅酒,一步一掇的走了過去,因為高跟鞋的緣故,我整整比眼前這個人高了半個頭。
看來今天選擇穿高跟鞋是正確的,我嘴角噙著笑,跟著江夏和傅之言這麼久了,也知道高姿態該怎麼擺出來。
“您很喜歡管別人感情問題嗎?”我向剛剛毫不忌諱議論著的女經紀人舉杯,話語卻是冰冷到不行。眼前的人大概也沒想到我這個被人討論慣了也從不反抗的人今天會這樣。
她心裡還是有點詫異,畢竟是自己說了別人的壞話,如今也不能太理直氣壯,於是她也舉杯,當兩個高腳杯準備碰撞的時候,我巧妙的收回了輕舉著的杯子,裡面剩餘的紅酒微微盪漾。
我故作驚訝,“呀,你看連這酒都不想跟您碰杯呢。”
巧笑焉兮的臉龐,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眼前的女經紀人有點氣急敗壞的勢頭,卻不知怎麼發洩,只能憤憤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
幾米開外的傅之言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輕泯著嘴唇上的紅酒,味道不錯,但我不能貪杯。傅之言自以為帥氣的站在那裡對我表示鼓勵,我還沒走到他身邊就咯咯笑了起來,他疑惑的看著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哪裡有這麼好笑。
我搖了搖頭,繼續向他走去,“你呀,臉被你撓的像猴子屁股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吃了菠蘿現在雖然不疼不癢了,但是因為很用力的撓過之後臉部都腫脹了。他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我無辜的看著他,“怪我咯?”
“下次別餵我吃菠蘿了。”
“沒有下次……”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邊有人走了過來,一陣冷風輕吹過,一扭頭才發現李治延帶著若拉還有江夏和moki一行人走了過來。
尷尬兩個字寫在我的臉上,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和江夏的關係,當然除了李爸之外。
今天在李治延眼裡確實算的上是個喜慶的日子,若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