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一百種花樣。
莊敘看著席徽一副怕怕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是我助理還是他助理,幹嘛那麼怕他,沒有我的允許你看他敢動你一根汗毛試試,你這個樣子簡直太掉價了,以後在他面前記得抬首挺胸,他能把你怎麼樣?!”
莊敘將批好的檔案扔給他,席徽憨笑著接過去,狗腿道:“有莊哥給我撐腰,現在什麼都不怕了,那等會您下班我就過去把人引開?”
莊敘想了想:“一定要做的滴水不露,自然一點,孫德元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我知道了,放心吧莊哥。”
孫德元坐在監控室裡,一身黑衣,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了一雙狹長的眼睛,黑色的瞳仁深陷在一雙利目裡,顯得銳利非常,讓人捉摸不透,他坐在椅子上,好像看著監控畫面又好像在漫無目的的隨意瞥了兩眼,讓人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幾個保安坐在一旁吃飯,把位置讓給了孫德元,反正自從孫德元來了之後,他們就閒的發慌,每天來了打打牌聊個天一天就過去了,這位大爺不拿工資兢兢業業的守在這裡還真讓他們有點不過去。
“小孫啊,去吃飯吧,我們在這裡看著就行。”
孫德元搖搖頭,繼續盯著,這個時候莊敘應該已經快要下班了。
這時席徽推門進來,叫道:“孫哥,你過來一下,找你有事。”席徽叫的急,臉上還帶著一副趕時間的樣子。
孫德元蹙眉,想了想還是起身跟了過去,席徽在外面的走廊等著,見他出來,忙道:“孫哥,跟我到人事部填個簡歷,莊哥先前不是準備每個月給你發一筆額外的補助嗎?現在走公司的帳,還是填一下簡歷辦了入職方便一點,你跟我去一下人事部吧。”
孫德元穩站著不動,聲音冷硬:“這點小事明天再辦不是一樣嗎?”
席徽為難的嘆氣:“我也想啊,可是我明天要去外地辦事,你這個入職比較特殊有很多方面需要注意,我要是不在身邊根本辦不了,走吧,快下班了,幾分鐘就好。”
孫德元朝監控室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戴上墨鏡跟著席徽去了人事部。
席徽懷裡抱著一堆資料夾,手在下面的手機上按了兩下,莊敘那邊接到訊息以後,笑著打了個響指,拿上外套匆匆下了樓,從後門出去打車去了雜誌上看到的珠寶店。
孫德元填完了表格,席徽又拉著他問了一些問題,在孫德元快要不耐煩時終於肯放手讓人走了,席徽笑笑,猜想莊敘現在肯定已經走遠了,任你再有神通也跟不上我們莊總的速度了。
孫德元擺脫了席徽,回到了監控室,看了一眼畫面,眼神一冷,掏出手機。
“勝子,莊總朝哪個方向去了?”
莊敘下了車,進了珠寶店,挑了半個小時才挑中一款滿意的,又看了其他幾個樣式,想著要不要再給溫銘買個袖釦什麼的,這時轉頭偶然撇到一旁坐著的男人,頓覺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稍微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到被人注意到了。
宋以霆坐在櫃檯前的椅子上,剛才一進門就看見了莊敘,第一眼他還沒認出來,幾分鐘後才想起來這張臉到底在哪見過,溫銘剛剛訂婚的時候他就在雜誌上看見過相關的報道,雙方都刊登了一張單人照片,莊敘這張臉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遇到了,也省的他絞盡腦汁想著怎麼跟這人見一面了。
他踱著步子走過去,裝作再看珠寶的樣子,湊到了莊敘身邊,打量了一眼他手裡的袖釦,感興趣的開口道:“這一款很精緻,很適合商務人士。”
莊敘笑道:“我也覺得不錯。”一想起能給一臉嚴肅的溫銘帶上,莊敘臉上微笑更濃。
宋以霆的笑意裡帶著幾分慵懶,“賣給自己的?我覺得你更適合這一款。”他點了點櫃檯。
莊敘搖搖頭:“給朋友買的,他氣質比較冷,比較適合這種低調奢華高階上檔次的。”他這句話有些嘲諷的意味,但是話語裡更多的則是一種淡淡的寵溺,就好像自己珍藏的寶貝在別人面前好像萬般看不上眼的樣子,自己在心裡卻喜歡的不行。
宋以霆眼神漸冷,扯扯嘴角,“是嗎?”
這時店員拿著一款翡翠手鐲放在臺面上,笑道:“宋先生看一下這一款怎麼樣,都是最近剛剛到貨的。”
店員這一句宋先生讓莊敘微微一愣,他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兩天有人送給他的那張大劇院芭蕾舞票的首席男舞者宋以霆嗎?怪不得這麼眼熟,莊敘雖然不看那些高雅的芭蕾舞劇,但是還是很欣賞這位宋先生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