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想了想又新增了一句:“專寫男男=黃=爆你懂得。”
宮縱二姐全程一直沒有過來和宮縱說話,只和一群商業夥伴把酒交談,冷漠的臉孔拒人於千里之外,姐弟倆關係看起來並不怎麼好。
溫銘心下了然,宮縱一回來自然是要子承父業,繼承宮家大權,宮家二姐宮莉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怎麼會甘心半路被個不務正業的弟弟搶了大權,對宮縱自然不怎麼熱切了。
聚會中途,三個人正和一群朋友說話,管家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來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帶著一副金邊眼鏡,氣質高雅,穿著打扮一看品味就非常不俗。
“三少,這位是簡若成先生。”
簡若成伸手:“三少生日快樂,”
宮縱顯然不認識他,點頭:“謝謝。”
簡若成側身,後面有人遞上來一個禮盒,簡若成道:“這是宋先生讓我送過來的生日禮物,他現在人在國外沒法親自過來,不顧很快你們就能見面了。”
宮縱一愣,拿過來開啟,裡面躺著一個足球,上面有某足球明星的親筆簽名,正是宮縱喜歡的球隊中鋒。
半晌宮縱才抬頭,乾澀的道:“替我對宋先生說聲謝謝。”
溫銘蹙眉沒有說什麼,莊敘看宮縱情緒有些低沉,不禁問道:“這個宋先生真是好大的手筆,xx的親筆簽名啊,有錢都不一定弄得到。”
溫銘看他:“你喜歡xx?”
“還好,其實我最想要金靴的簽名,怎麼沒聽說過宮縱有個姓宋的朋友?”
溫銘不欲多解釋,道:“一個很久沒見面的陌生人,你不必認識。”
莊敘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剛才就有這種感覺,他們好像都在瞞著他些什麼,自從莊敘和溫銘在一起後,就知道他們有個很鐵的三人組,卻從來沒從任何人嘴裡聽到過第三個人的訊息,莊敘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宮縱在酒吧裡跟他說的話,心裡有些隱隱的不舒服。
宮縱抱著東西回房了,聚會還沒散場之前,溫銘就跟宮父宮母打了招呼,提前和莊敘回了住所。
莊敘定時定點的坐在沙發上看球賽,這已經成了他現在無法改掉的習慣,溫銘對今晚的兩個球隊都不怎麼感興趣,早早的便睡了。
溫銘夢見了自己小時候,七八歲,經常和宮縱阿霆一起玩,兩個小蘿蔔跟在他身後喊大哥,阿霆長得跟個女孩子似的,非常討人喜歡,溫銘一直把他當弟弟對待,突然劇情急轉直下,房間,暗紅的大床,自己被綁住手腳,有人在耳邊獰笑——
溫銘猛地睜眼醒來,額上汗水涔涔,另一半床是空的,溫銘下樓,客廳裡電視還開著,正在播放晨間新聞,莊敘蓋著毯子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溫銘在他身旁坐下,外面晨曦微露,看樣子又是一個好天氣,溫銘將電視關掉,房間裡陷入一片靜謐之中,他舒了口氣,他已經好久不曾做過這個噩夢了,剛才醒來之後他下意識地去找莊敘,看到莊敘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心裡一陣安心,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不言而喻,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將莊敘放在心底,開始關注莊敘的一舉一動,情緒因為莊敘產生波動,這個人帶給他的,已經不僅僅是一份婚姻而已。
他非常在意莊敘,從來沒有人能夠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他甚至做出了自己都不曾想到改變,二十多年第一次心動,莊敘是他惟一的歸宿。
莊敘翻了個身,睜開眼迷迷糊糊道:“這麼早。”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還可以睡兩個小時。”
溫銘沒有說話,莊敘突然覺出不對勁,坐起來湊到溫銘身邊,“怎麼了?看你一臉跑了十萬八千里的樣子。”
半晌溫銘突然抬頭,看著莊敘認真道:“你馬上收拾一下,等會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莊敘瞪大眼睛,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睡醒,傻愣愣的看著溫銘不知道作何反應。
溫銘蹙眉,汗水打溼了額髮,狹長的雙眼銳氣逼人,眼角的淚痣愈發的英氣勃勃,好看到令人移不開眼,他開口,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低沉沙啞:“怎麼,你不願意?”
“我。”莊敘停頓了一下,“這麼急?”
“哪裡急了?婚期已經定下了,領證也是早晚的事情,你猶豫什麼?不想和我結婚?”
莊敘看著眯起眼睛的溫銘,擺手,“哪有,我只是狠驚訝而已,領就領吧,我沒有不願意。”莊敘突然抖了抖,想起了溫母說的那個死契,還真有點猶豫了。
溫銘看他這個樣子,很氣憤,不想和我結婚你想和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