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事情,都過去了嘛,年輕人談戀愛分分合合是常事啊。”
“小宴偷著哭過好幾次,他讓小宴傷心了,不可原諒。”
“你還真是個弟控。”溫慕言喝了一口啤酒,看了一眼裴安河□□的上身,吹了聲口哨,“喲,再練幾天,你這身材就趕超史泰龍了,連我都甘拜下風。”
裴安河被溫慕言滿含笑意的目光打量著,身體不由的緊繃起來,心跳居然跳快了幾分,他對自己這種反應有些莫名其妙,僵硬的站起來,道:“來吧,接下來是江毅教許朝輝拿槍那一幕。”
溫慕言就算再怎麼遲鈍也覺察出裴安河有些不對勁,都是混了好幾年的兄弟,以往開這種玩笑的時候,大家都是一笑了之,或者用相同的話反擊回去,裴安河這段時間的表現讓他很疑惑,說是跟他生疏了,也不像,但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溫慕言按耐住想問他的衝動,站起來看了一眼劇本。
“從小我就立志要做一個警察,幻想著自己拿槍趕走壞人的樣子,就像超人一樣。”許朝輝在射擊場內握住槍,笑起來一口大白牙,信心滿滿的朝著對面的靶子開槍,他每次都打不準,總是差了那麼一點,最後停下來沮喪的嘆口氣,心情低落道:“我大概天生不適合拿槍,射擊課每次都表現很差,總是射不準靶心。”
江毅靠在他身後的牆壁上,半晌沒有開口,薄唇輕抿著,高挺的鼻樑一側投下了濃重的陰影,目光落在許朝輝微微垂下來肩膀,微微閃了閃。
許朝輝以為自己裝裝可憐,總能博取這個冷漠上司的一點同情,但是等了半晌江毅都沒有搭理他,無奈的嘆口氣,正要收起手裡的手槍時,身後靠過來一具身體,貼上了許朝輝的後背……
溫慕言感覺到裴安河帶著熱氣的身體靠了上來,裴安河光著上身,隔著襯衫他甚至都能感覺到裴安河鼓起的胸肌和自己的肩膀緊緊相貼,身上的熱氣不斷地侵入他的面板,溫慕言不由得手抖了一下,兩人身高相當,體型高大,結實強悍的身軀緊貼在一起,撒發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從背後看,就好像是裴安河將溫慕言抱在了懷裡。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在溫慕言還沒有生出更多的想法時,裴安河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安靜地夜裡響起裴安河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握槍的時候手腕要穩……”
裴安河扭頭說話時的熱氣鑽進了溫慕言的耳朵裡,溫慕言條件反射的微微躲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前方兩人握在一起的雙手,他手裡拿著一管芥末當做手槍,裴安河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掌,溫慕言看著他修剪整齊圓潤的指甲微微出神,裴安河握住他的手稍稍往上抬了一下。
“對準目標,這個時候不要胡思亂想……”
溫慕言立馬打起精神,繼而鬆了口氣,他好像之後都沒有臺詞了,嘖!要不要靠的這麼緊啊,就這樣拍出來網上不把你倆湊成對才怪,太踏馬躂基了。
裴安河環抱著溫慕言,懷裡的這具身體撒發出非常好聞的味道,淡淡的體味和菸草的味道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味道,裴安河不由得靠緊了一點,扭頭在溫慕言的耳邊深呼吸了一口氣,那種味道更濃了,他扭頭看著溫慕言的側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鼻子,眼睛,嘴巴,他看了多少年了,今天卻有了種不一樣的感覺。
如果,溫慕言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他也許可以考慮……
!想什麼呢,對臺詞!
裴安河雙眼凝視著那管芥末,氣息凜冽起來,肌肉鼓起的小臂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兩人的雙手握的更緊了。
“一旦鎖住目標,就不要再猶豫不決,什麼都不要想,你所要做的只有一個,開槍!”
裴安河雙手用力的攥著溫慕言的手模擬槍的後座力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便聽噗嗤一聲,芥末蓋子沒有關緊,溫慕言跟著裴安河的力量使勁一捏,管內的芥末擠崩了蓋子,裡面的膏體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一坨坨的掉下了地上。
溫慕言愣了一瞬,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射,哈哈哈哈身寸了,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去捂肚子,忘了裴安河正緊緊的貼在他身後,一彎腰,一下子碰在了尷尬的部位,裴安河穿著睡褲,被他這麼一動作,蹙眉唔了一聲,條件反射的把住了溫慕言的腰……兩個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誰也不動彈,都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動作定了格,裴安河不由自主的的往下看了一眼,心裡突突的跳起來,他突然有了不好的想法!!!
裴安河像是燙著了一樣鬆開了手,往後不動聲色的退了兩步,溫慕言也像被人按了啟動按鈕,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