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然怎麼有說服力呢。”
宮縱啪一聲把煙點燃;做了個手勢,笑道:“來,免費給這位患者吃兩粒抑咳靈,我看看到底能抽成什麼樣。”
幾名黑衣保鏢走上前,床上的四個人一看這架勢都慌張起來,光頭操了一聲,指著宮縱道:“你們這是犯法的!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黑衣保鏢一腳將他手裡的手機踢到了地上跺成兩瓣,摁住光頭往他嘴裡塞了兩粒抑咳靈;抑咳靈專治由感冒引起的咳嗽等症狀,普通的咳嗽藥而已,平時吃兩粒對人體沒有任何害處,兩粒藥下肚,光頭掐著脖子想吐出來,無奈藥已經下去了,他根本吐不出什麼東西,旁邊三個人看他這個樣子嚇得直往後縮。
醫生道:“看來沒有什麼反應嘛,這說明抑咳靈根本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光頭眼珠子一轉,倒在地上便開始抽搐,口水直往外流,翻白眼,看起來非常痛苦不堪,這樣子就好像吃了致命的毒藥一樣,宮縱嗤笑一聲,這表演簡直能媲美影帝了,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床上幾個人看光頭這樣頓時信心大漲,不忿道:“看吧,弄出人命了!你們真是太他媽黑心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著還真有跟宮縱他們拼命的架勢,這時候旁邊的醫生站出來,拍了兩下手,兩個護士推著擔架床過來,醫生鎮定自若道:“既然中毒了,那就要手術,來吧,把人先弄去洗胃,然後推到急救室進行手術準備,抽成這個樣子肯定要開膛了,看情況可能還要切除部分臟器。”
四個人驚駭欲絕,剛才理直氣壯的氣焰頓時消散一空,倒在地上的光頭見保鏢真要來搬他,掙扎著要往後躲,被保鏢揪住了衣領子強硬的摁到了床上,頓時大叫:“我不手術,你們放開我!”
醫生不耐道:“這怎麼行,你都抽成這個樣子了,我做為一名醫生如果不及時救治你,是失職!”
光頭嚇得也不抽了,身上直抖,“我,我,你們他媽的放開我,老子沒病你手個屁術!”
宮縱這時候站起來扯了扯嘴角,將手上的菸頭摁在了光頭胳膊上,光頭疼的頓時大叫,被保鏢一把捂住了嘴,只能嗚嗚的直冒冷汗。
“叫什麼叫,手術是為了你好,我們繼輝可是良心企業,放心吧,手術費我給你報銷,你放心去開膛吧。”
光頭這下子真軟了,嚇得直哆嗦,瞪著眼珠子猛搖頭,眼淚都出來了,他看得出來,如果他還跟宮縱較勁,他真能把自己送上手術檯。
宮縱冷哼了一聲,拍拍他的臉:“老實了?”
光頭猛點頭,宮縱擺手,保鏢立即放開了光頭,光頭普通一聲跪倒地上,哭道:“您饒了我吧,我沒病真沒病,我剛剛都是裝的。”
“裝的?你吃飽了撐的?以為我真沒辦法對付你們幾個是不是?嗯?”
光頭腿直打顫,聲音都發抖:“我,我,我錯了,宮總,您饒了我吧,我現在立馬出院。”
宮總冷哼了一聲:“想走,我還有事沒問清楚呢,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光頭眼神亂轉,吭吭哧哧的道:“沒,沒人指使,是我們自己——哎喲!”
宮縱踢了他一腳:“不說是吧,來,抬上去開膛!”
“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一定很有錢!”
宮縱拿出一張照片扔到地上,“是這個女人嗎?”照片上的宮莉眼神高傲的看著鏡頭,面相刻薄。
光頭看了好一陣,結巴道:“我,我也認不出是不是,她當時帶著墨鏡坐在車內,看不清臉,但是和這個女人一樣,下巴上有一顆黑痣。”
宮縱心裡一沉,將照片收了起來,狠狠踢了光頭一腳,這幾個人一看情況不好,都紛紛認栽,連夜滾出了醫院發誓再也不回中海。
莊敘回到家,進了書房,溫銘還坐在書桌前批檔案,莊敘進來頭也不抬道:“辦好了?”
“嗯,那幾個人都是僱來的小混混,想對付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
莊敘猶豫了一下,坐在了書桌上道:“看宮縱的樣子,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二姐宮莉了。”
溫銘向後靠在椅子上,蹙眉道:“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宮莉的野心已經已經毫不掩飾了,宮縱早晚和宮莉對上。”
溫銘這麼一說,莊敘突然心裡一跳,他記得上輩子在他出事前不久,宮家破產,家破人亡,唯一倖免於難的便是宮莉,這其中的曲曲折折他不太清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