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個幾斤幾兩,嫌自己現在過的不夠爽你就儘管過來,我讓你一爽到底。”
“你!你別得意,你和我大哥不會長久的。”
莊敘將衣服整理好,蹲□子拍了拍宋以霆的臉:“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臉色這麼差不會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吧。”
宋以霆這段日子確實玩的非常瘋,陪一個商界大佬玩的時候都是不帶套的,聽莊敘這麼說心裡也跟著害怕起來,臉色不自然的嚥了口口水,回過神來時莊敘已經轉身離開了,他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在了地上。
莊敘連夜回了中海市,一下飛機直奔家裡,溫銘今天回溫家陪老人吃飯了,他才有時間跑去教訓宋以霆,莊敘一回家臉色立馬變了,坐在沙發上撩起衣服一看,肚子上淤青了一塊,剛才和宋以霆糾纏在一塊,他把宋以霆揍得爽了,自己也捱了幾拳,宋以霆這人別看這柔弱可欺的,但是真逼急了,好歹是個男人,身上的力氣也不少。
莊敘疲憊的躺了一會,爬起來進了浴室泡澡。
溫銘吃完飯被溫慕言送回來,溫慕言這段時間工作少,但是在家裡露面的時間更少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趕得巧,他一忙裴安河也開始忙的不見人影,溫銘前兩天打電話給溫慕言,溫慕言說自己在小島上,又打電話給裴安河,裴安河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溫銘耳尖的聽到了海浪的聲音,嘴角扯了扯,心裡已經猜的□□不離十了。
“小敘還沒有回來?”溫慕言將手裡的保溫桶放下,裡面是溫母給莊敘帶的魚湯。
“回來了,大概在洗澡吧。”浴室的燈亮著。
溫慕言大喇喇的在沙發上坐下,閒閒道:“我今晚能不能在你這住一天?”
溫銘開啟電視,頭也不回的道:“你自己沒有住的地方嗎?”
溫慕言有苦難言,蹙眉道:“我今晚上就想在你這住一天不可以嗎?咱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你不想我這個哥哥?”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溫慕言嘆氣:“算了,我在沙發上窩一晚也行。”
“怎麼不去裴安河那?你們倆不是挺好的嗎?”溫銘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慕言一眼。
“咳咳。”溫慕言放下水杯,起身去廚房找水果吃,“就這麼說好了,我今晚上現在你這裡窩一晚,明天早上就走。”
“痔瘡犯了?怎麼走路這麼彆扭。”
啪嘰,廚房裡傳來了溫慕言滑到的聲音。
莊敘上了床,溫銘戴著眼鏡在看手裡的報紙,他湊過去,笑道:“真讓大哥在沙發裡睡啊,這不好吧,兒童房裡還有張小床,在哪裡睡也可以。”
溫銘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別去管他,他自己願意在那睡你操什麼心,事情辦完了?”
莊敘點點頭:“辦完了。”
溫銘並沒有問他去幹什麼,盯著莊敘的臉看了一會,沒有再說什麼,合上報紙,摸上了莊敘的腰,聲音深沉低啞:“我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莊敘裝作聽不明白他的暗示,“才幾天啊就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至少也得休息兩三個月才能好透。”
溫銘癱著一張臉,翻身把莊敘壓在身下,兩人吻了一陣,溫銘的手已經摸進了莊敘睡衣裡。
“嗯!”
“怎麼了?”溫銘看著莊敘皺著一張臉,立即把莊敘的睡衣掀了起來,入眼就是一塊刺眼的淤青,頓時聲音都變冷了:“這是怎麼弄得?”
莊敘笑道:“沒事,不小心撞得。”
溫銘緊緊地盯著莊敘的雙眸,半晌蹙眉道:“我不過問你去幹了什麼,但是你不能隨隨便便就讓自己受傷——”
莊敘笑著壓住溫銘,低頭吻上了那張不滿的薄唇,“這樣吧,我認罰,今天晚上隨便你使喚。”
溫慕言在沙發上煩躁的翻了個身,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裴安河那頭種=馬,耳邊突然聽到了一聲細小的悶哼,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一聲這回立馬明白了,心裡擦了一聲,自己孤家寡人睡在客廳裡,房裡那倆倒是打得火熱,簡直太不像話了摔!
溫慕言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頂著倆黑眼圈在夫夫倆起來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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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正式接手謝謙的藥業公司,天明藥業改名為欣瑞藥業,辦了一個酒會宴請商界好友,宮家自然在邀請之列,宮縱和宮莉都到了,宮莉一進宴會廳眼睛頓時發亮,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和卡萊搭上線,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機會,不遠處的卡萊正和謝謙在說話,姿態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