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攻擊能力的站在那,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被他的樣子打動了。
溫銘半晌沉默無語;宋以霆只能乾巴巴的站在那,等著溫銘回覆,在溫銘有若實質的冷漠目光下,硬著頭皮迎上溫銘的目光。
溫銘心中的不耐煩,宋以霆的這張臉如果可以他永遠都不想再看見。
宋以霆心中忐忑,見溫銘不說話訥訥開口道:“大哥,我——”
“還有呢?”
宋以霆不明所以道:“還有什麼?”
溫銘凝視著他,雙眸泛著冷意:“除了駭客這件事,你還有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宋以霆聽溫銘這麼一說心中驚慌不已,立刻就想到了度假村的爆炸案,難道溫銘已經知道了他和莊天鳴做的那件事了,怎麼可能,他一直藏得很深,連警察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小心翼翼的沒有給任何人留下把柄,連名字都是假的,溫銘怎麼可能查到他?!
他心中忐忑不已,面上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駭客那件事我只是一時衝動,之後悔改了怎麼可能還去做這種傻事,再說了,我腿都這樣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溫銘走進,宋以霆強忍住想後退的衝動,聽溫銘淡然道:“給你個坦白的機會,如果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好事,並且對大家說明原委,我說不定會重新考慮對你手下留情。”
宋以霆眼神閃了閃:“大哥,你不相信我?”絕對不能在溫銘面前承認,他嘴上說著原諒你,背地裡肯定開始動作了,自己主動承認豈不是正好中了溫銘的圈套,說不定只是在詐他。再說了,現在自己父母都在這,他不信溫銘敢對他動手。
溫銘失去最後一絲耐心,“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你想順順利利的從這裡走出去,我們先把總賬算乾淨。”
宋以霆這下徹底慌了,見溫銘要走,慌張之下上前抓住了溫銘的手腕,被溫銘冰冷的眼神凍得一哆嗦。
“放開!”溫銘周身的溫度越來越低,眼中沉黑如墨。
宋以霆腦子一熱,目光瞥見莊敘走過來,在溫銘不耐煩的抬手想甩開他時,順勢摔倒在地,柺杖飛出老遠,一下子落在了莊敘和宮縱腳邊,莊敘要上廁所,宮縱則是見到宋以霆不見了,怕他找溫銘麻煩,找了個藉口跟了過來。
果不其然!宮縱在心裡嘆口氣,宋以霆這是皮緊了。
莊敘撿起腳邊的柺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宋以霆和溫銘身上,視線只停留了一瞬,面上仍舊是無波無瀾。
宋以霆倒在地上,看見莊敘和宮縱過來趕緊爬了起來,左腿不能動,他試了好幾次都無法站起來,樣子頗為狼狽,這時,莊敘走過來將柺杖遞給了他,宋以霆抬頭,目光有些躲閃的道:“謝謝。”
莊敘淡淡的笑著:“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你的左腿怎麼了?”
宋以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有些難堪的低下頭,“不小心崴了。”
“崴了我怎麼看著不像,你這樣子像是整條腿都有問題?”
宋以霆在莊敘的目光盯視下顯得更慌張了,勉強笑道:“沒有,真的是腳崴了,只不過好幾天都不能動,整條腿都有些不協調了。”
“哦。”莊敘點點頭:“好好養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溫銘給宮縱使了個眼色,宮縱嘆口氣,上前扶住宋以霆:“小心點,再別摔倒了,我送你到沙發上坐會。”
宮縱扶著宋以霆走遠,莊敘嘆口氣:“可惜了,中海走了這麼一個藝術人才。”
他轉過頭對溫銘道:“你們剛才發生衝突了。”
溫銘將手腕擦乾淨,抬頭看他,目光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冰冷,“沒有,是他自己摔倒了。”
莊敘點點頭:“其實我一直不明白,聽宮縱說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關係應該很好,但是我看你對宋以霆的態度,就好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對,比對待陌生人更加冷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溫銘目光突然變得幽深不見底,“沒有,你亂想什麼。”
莊敘道,“不對,你肯定有什麼瞞著我。”
溫銘目光和他對上,凝視了半響,垂下眼睫:“長大了發現和對方合不來慢慢的就分開了,青梅竹馬也不一定關係就非常好,這不是很常見的嗎?”
莊敘笑笑不再說什麼,既然溫銘不想說,他就等著溫銘願意告訴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