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是不一樣,到時候收穫的時候莊敘打算給父母朋友都送點去,剩下的自己留著慢慢吃,這裡的師傅還會做泡菜。
溫銘戴著手套一絲不苟的拔著雜草,每次拔斷了,必須把根部全摳出來才行,莊敘把辣椒苗清理出來了,溫銘還四分之一還沒做完,莊敘手裡捏著個甲蟲,悄悄地靠過去,在溫銘站起來的時候笑呵呵的把甲蟲唰的亮了出來,溫銘頓時愣住了。
莊敘心裡笑的前仰後合,表面上一本正經道:“你摸摸看,滑溜溜的。”
溫銘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一把抓住了莊敘的手腕,低聲道:“別玩了,你上次已經嚇唬過我一回了,忘了我是怎麼討回來的?”
一說起這事莊敘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小甲蟲而已,他都敢用手抓,溫銘居然會害怕它,而且,他當時根本不知道溫銘怕它,抓起來就放到了溫銘手裡,結果,溫銘差點把手搓掉了一層皮,當天晚上,用身體給了莊敘一個難忘的教訓。
莊敘翻了個白眼,一轉眼神立馬換上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唉聲嘆氣道:“他只不過是一隻可憐的小甲蟲,你不能因為嫉妒它的美貌就嫌棄自己啊,你雖然長得沒有它美,但也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