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裴安河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溫慕言鬆了口氣也靠在了沙發上,此時兩人的姿態就好像裴安河將溫慕言抱在了懷裡一樣,裴安河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更加靠近了溫慕言。
“沒想到你看上他了,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凌子奇,也就是剛才你看上的那個男人,正好跟你在一個劇組,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個凌子奇可是個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你沒機會的。”
裴安河哼笑了一聲:“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來了興趣,叫凌子奇是吧,我告訴你,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直男,每一個男人身體裡都存在著另一個彎的自己,我當初的時候也是不喜歡男人,後來嘗過鮮之後還是覺得和男人做最爽了,這你不是最清楚了。”
兩個人初中的時候就混在一起了,溫慕言對他的事情門清,裴安河和他從初中到高中一直是校草,喜歡他們的女生能繞草場三圈,裴安河當初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只和女孩交往,溫慕言卻從小學時就開始和小男孩手拉手了,兩個人能玩到一起,不僅因為性情相投,從小便顯露的腫馬作風更是讓他們像兩塊磁鐵一樣吸到了一起。
那時,裴安河給女生送花接女生放學,溫慕言則把男同學以學習的名義帶到家裡親嘴,在學校的時候裴安河碰到過幾次,溫慕言和男同學搞曖昧,當時還不以為意,覺得男的有什麼可搞的,後來慢慢的看著溫慕言有滋有味沉醉其中的樣子也動了心思,正好當時兩個女孩因為爭奪他的緣故,打架被學校開除了,裴安河因此被家裡教訓了一頓,那段時間就對女生特別不耐煩,百無聊賴之下決定找個男的玩玩。
當時還是溫慕言給他介紹的,裴安河起初不以為意,還覺得挺新鮮的,後來和他的男朋友互擼過之後,開始慢慢的嚐到了甜頭,男人的手跟女的不同,力道很足,清楚你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荷爾蒙,讓他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征服欲,這是在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從那以後,裴安河就發掘了自己是gay的一面,更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因為女人太麻煩了。
說起來,這還要‘感謝’溫慕言的耳濡目染,讓他找到了另一個極樂世界。
憑藉著他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和手段,就算是個外星人也能被他打動了。
溫慕言笑笑:“那我等你的好訊息了,不過,你最好點到為止,要知道你這次的賣腐物件可是夏石逸。”
一提到夏石逸裴安河就沒有好臉色,打破了‘特例’也就算了,和他賣腐?他寧願和胖導演拍床照,也不想和那個甩了他弟弟的人搞曖昧!
他站起來擺了擺手,戴上墨鏡,“管好你自己吧。”他頓了頓笑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溫慕言道:“賭什麼?”
“賭我能不能把凌子奇成功拿下。”
溫慕言哼笑了一聲:“好啊,賭約是什麼?”
裴安河想了想,溫慕言抬頭視線在他微微揚起的下巴線條略過,落在了裴安河的嘴唇上,聽他張口道:“輸了的人無條件服從對方的任何決定。”
溫慕言非常乾脆:“好啊,我要好好想想讓你做什麼。”
“呵,別高興得太早。”
第二天,裴安河便提前進了劇組,夏石逸比他早到一天,看到裴安河來了,趕緊上前打招呼,同在一個劇組,還是有感情衝突的男一和男二,裴安河不好在大家面前對他太冷漠,隨意點了點頭,目光開始在場內尋找起了他未來的床伴凌子奇,不過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裴安河正打算放棄,夏石逸湊上來道:“裴哥,你找什麼呢?”
裴安河戴著墨鏡翻了個白眼,最後還是開口道:“我看人是不是還沒來齊啊?”
“哦。”夏石逸笑道:“有幾個人因為檔期的緣故戲份挪後了,裴哥找誰啊?”
裴安河不耐的擺擺手:“我不找誰,忙你的吧。”
夏石逸脾氣很好,又坐回去看自己的劇本去了,裴安河晃了一圈,也沒找到凌子奇,碰到導演的時候才拐彎抹角的打聽出來凌子奇一個星期之後才會過來,裴安河雖然心急,也只好默默地忍下了,但是無論如何,他和溫慕言的這個賭,他肯定贏定了,不就是一個直男嗎?等他贏了可要好好想想讓溫慕言做點什麼好。
裴安河開始正式投入到電影的拍攝當中,和夏石逸演對手戲的時候總會想起和溫慕言對戲的時候,動作和表情自然而然的便帶上了感情,即使場下的時候,對待夏石逸也溫和了不少,當然,這還是因為夏石逸演的角色,他對夏石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