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結巴道:“這,這肯定是誤會;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的磕碰在所難免。”
樊易趴在莊敘懷裡;莊敘把他衣服整理好,冷笑一聲:“奶奶,樊易這種情況我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小孩子打打鬧鬧,莊曉念這麼大了,還是小孩嗎?今天要不是被發現了,是不是還要繼續這麼對待樊樊,樊樊好歹是你的孫子,就算是外孫子,有這麼偏心的嗎?今天您不給個說法,我們就警局見吧。”
莊曉念上次進警局心裡嚇出陰影了,直搖頭:“我,我,這不是我做的。”
敬茶道:“那這錄音怎麼解釋,非法囚禁這可是很嚴重的。”
莊天鳴暗中狠狠推了莊曉念一把,擠出點笑意道:“肯定是誤會,怎麼可能非法囚禁,您不知道,家裡想給小孩子補補功課,不讓他出去玩,管得狠了點,就這麼點事,沒想到鬧這麼大,把您都驚動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樊易抹抹眼淚:“根本不是這樣,敬茶叔叔,我表姐經常這樣欺負我,你們看我身上被她掐得,她趁著我爸我媽不在家,想辦法欺負我,我被人欺負了也沒人幫我,這兩天不讓我出去,我一出去你身後那個老頭就把我逮回來了,要不是我表哥及時趕過來,好心人報警,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敬茶身後的老管家掏出手絹擦汗,急忙道:“我也是聽小姐的吩咐啊。”
莊曉念嚇得不行,上次蹲警局的事還記憶猶新,這次要是再進去她就完蛋了!她扯扯莊天鳴的袖子,求救道:“爸,我我,你幫幫我說兩句啊。”
莊家除了家裡這幾個人,就是做飯的保姆和老管家了,是誰報的警?不是莊敘就是樊易了,莊天鳴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出來,咬著牙根道:“活該!讓你多管閒事!”
莊敘拍拍樊易的後背,柔聲道:“樊樊別哭,等會我就給你奶奶爺爺打電話,讓他們來評評理,你身上的傷也不能讓人白掐了。”莊敘又一臉痛心的對著警察道:“同志,您看我們家樊樊今年才十四歲,小孩子最容易留下心裡陰影了,萬一以後得了抑鬱症您說怎麼辦,他爸媽就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唉。”
老太太這時候又恢復精氣神了,怒道:“莊敘你不要亂說話 ;,什麼心理陰影,抑鬱症,我們也是為了他好,一個男孩子這麼點事就受不了了?家醜不可外揚,你胡說八道什麼?!”
樊易嚇得哆嗦了一下,警察皺眉:“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你們這種行為已經嚴重侵害了公民人身權益,一家人又怎麼樣,他照樣有權利去告你們。”
老太太不情不願的閉了嘴,狠狠的剜了莊敘一眼。
莊天鳴嘆口氣,好聲好氣的和莊敘道:“阿敘啊,是曉唸錯了,總歸是一家人,不要鬧得太難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家之內的糾紛矛盾,能當場和解最好了,姐姐欺負弟弟,甚至是上升到人身傷害,這都是常有的事,至於非法囚禁,還沒到這個程度,總之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敬茶也有些不高興,這麼欺負弟弟的女孩心真是太狠了,看把孩子都欺負成什麼樣了,傳說中的惡毒親戚真是沒有最惡毒只有更惡毒,這回真是長見識了。
樊易湊到莊敘耳邊叨咕了兩句,莊敘點點頭,開口道:“爸,就像你說的,樊樊的媽媽畢竟是你妹妹,這事鬧大了,我姑姑肯定不能放過莊曉念,樊樊是個好孩子他說不計較,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莊曉念委屈的不行,樊易身上的傷真不是她掐的,她也就拍mv的時候得逞了一次,還是因為樊易在那站著不能動彈,這小子根本不像他表面那樣看起來那麼乖巧純良,晚上扮鬼嚇她,嚇得她差點尿了,可現在就算她長了一百張口也說不清了!
老太太哼了一聲:“你想怎麼辦?”
敬茶皺眉,不客氣道:“請注意你的說話態度!”
老太太頤指氣使這麼多年,今天被人這麼不客氣的打臉,又不敢反駁,梗著一張老臉眼都快瞪出來了,斂了斂怒氣,“你說個解決辦法我們照做就是。”
莊敘心裡冷笑,暗中捏了捏樊易手指,報仇的時候到了!
“你們必須向樊易道歉!莊曉念,劉管家,包括你,奶奶,必須向樊易低頭說聲對不起。”
老太太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我是樊易奶奶,我需要道什麼歉?!”
莊敘嘆口氣,扶著哽咽的樊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公事公辦吧,我去給樊易家人打電話。”
莊敘掏出電話,還沒等撥號,莊天鳴趕緊阻攔道:“莊敘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