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過大的時候,所有的手段都會是一種笑話。但是一個人的實力除了外在地表現外。從心理上保持住那種誠惶誠恐的狀態,維持住那種心底裡地強大,卻是最難的。在戰略上蔑視對方,在戰術上重視對方,一直保持住自己能夠走在別人的前面,才是長久的保持強盛的辦法。”
“如果你沒法戰勝對方,那麼你就走近對方,靠近對方,熟悉對方。瞭解對方,然後改正自己。這才是讓自己真正成為強者的辦法。如果你光想著這麼樣的打壓對方。利用自己的優勢扼殺對方的話,那麼在你的扼殺下,將會出現一個出乎你的意料的強大存在,給你最沉重的打擊。這個就是我哥哥對我說過的話,現在我把它說給你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不要再漠視生命了。救一個人,難道就這麼難嗎?”撂下一段讓大夥心有所感,同時也是莫名其妙的話,小舞從手中拿出了一個獸皮卷,輕輕地放在了桌面上,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克里斯蒂吶拿起小舞留下的獸皮卷,攤開:“啊,怎麼會……。”一時眾人都對克里斯蒂吶手裡的獸皮卷感興趣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卷軸,居然會讓克里斯蒂吶發出這樣的驚呼?
在眾人的目光中,克里斯蒂吶把手中的那捲獸皮卷放到了尼古拉斯的手中,語氣意味深長:“我想,這個應該是給你的,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最近才做好的,我說怎麼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小舞呢,看來應該是去辦這件事
263。車伕
對面的那位,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尼古拉斯手長槍,站在營地門口,看著面前的大路,只是眼光總是忍不住向著河對面的那片小樹林偷偷的瞄過去。
整個營地裡,那真是全民大動員。由於一批強力戰士被調走接應劉靜學,整個營地裡,留下的除了那些沒有任何鬥氣和魔法的普通人外,剩下的就是那些身高超過兩米的壯漢了。
按照效益最大化的原則,那些壯漢都是在修建營地,堵塞儒族地洞工程中,最佳幹活人手。憑著那一個個兩米到三米之間,甚至是最高的居然有十來米長(魚族顯現原形後)的大塊頭,按照身大力不虧的基本原則,看守門口的活肯定是落不到他們的頭上了——就這,人手還不太夠呢。為了安全,蘇珊和克里斯蒂吶那是下定決心要打造出一個鋼鐵一樣的城堡來,誰讓隔壁就住著一個讓人連提起來都感到心驚肉跳的傢伙呢。雖然明知道就是建立起再堅固的城堡,在那些傢伙的手裡也只不過是輕輕地碰一下就完蛋的東西,只是,住在堅實一點的房子裡,總是能夠讓人感到安心一點點。
因此,所有大個士兵和有專長計程車兵都被克里斯蒂吶和蘇珊給召回,參與了營地的建設。實力相對較弱的,就被她們派給了尼古拉斯負責營地周圍的安全防衛工作了:這些人總數是二十三名,其中還有馬車伕十四名,由於他們需要在馬車旁邊照顧馬匹和大車,能夠參與防衛的就只有九名了,扣除需要站在高處瞭望的兩名,看守前後兩處通道的。就只有少少的七人了。每處連明暗兩道,共四個人的防禦線都佈置不下來。
“你忘了,你自己也是個人啊,加上你,不是正好八個人嗎,一個門兩明兩暗,正好夠啊。”聽了尼古拉斯地詢問,克里斯蒂吶笑的差點直不起來腰:“這就是劉靜學所說的那種騎驢找驢吧,站在地上看到驢的數目夠。等騎到驢身上就看到驢少一個,你不會把自己不當個人看吧。”
……
得,還有什麼好說的。尼古拉斯就站在了營地的門口,成為了一個光榮的,承擔著看守營地大門這個艱鉅任務的,衛兵。
從穿上盔甲到站在營地的門口,尼古拉斯地心裡真是波濤洶湧,感慨萬千。雖然,也曾經擔任過這種看守營地的工作。但是在尼古拉斯的腦海中,那已經是多久前的任務了?三年,四年還是十年?
好像遙遠的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自己,初次穿上盔甲,初次拿上兵器,初次在老兵的帶領下,站自己第一次崗的時候,那種激動,忐忑地心情,彷彿就在昨天。也彷彿是上一世中的事了,如果人真的向劉靜學所說的那樣有著前生來世的話。
就是那時候的自己,在看著遠方那閃爍的星辰,彷彿看到了遠方的父母離別時那充滿期盼的目光,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自己,才有著年輕人那澎湃的熱情和熱血。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逐漸地……也好像是在一瞬間,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在看到那個意圖做逃兵的新兵被從箭塔上的箭支給串成刺蝟的時候。
那個時候,自己知道了,士兵,不是一個外表風光,內裡也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