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欺負誰了。”一起住了幾十年,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了,誰不知道誰啊。
“我沒……,好吧,好吧,不就是個這個小老鼠開個玩笑嘛,你看你們給緊張的。”狂草扭頭,對著司湯達一鞠躬:“對不起了,我不該嚇你,剛才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希望沒有給你造成太大的麻煩,我保證我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請您原諒……,呃,不對,你也不比我大多少,我幹嘛要用這個給老年人道歉的話,說一個對不起不就完了嘛,年輕人一般都比較大度,不會太計較的。”
“可我偏偏要計較怎麼辦?”鼠族的膚色會一般多偏暗色,純黑色的非常少,現在司湯達的膚色就比較接近黑色。表示他非常的憤怒——因為他被一個野蠻人給耍了。
“那……,那……”象四周看了看,好像沒有人來幫他,狂草咬咬牙:“那就……就這樣吧。”在司湯達還沒有反應過來,狂草就快速的後退兩步,把東西放到收繳的物品堆裡:“東西我放在這裡了,你想要你就拿吧,這次我不攔你了。”
“你……”司湯達的身體顫抖的很厲害:“好,好,好,你叫狂草是吧,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呀,我好怕啊。”狂草的身體抖動的如同狂風中的野草,突然他又昂首挺胸的站直了:“哼,誰怕誰,我等著。”
“哼。”
“哼。”兩個人如同鬥雞一樣,昂著頭,各自走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從周圍的叢林中走出一個個的人,或者是粗大的野蠻人,或者是小巧的鼠族人,但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拿著金色光輝傭兵團的裝備,或者還帶著和抬著一個和幾個金色光輝傭兵團的團員,輕輕地從叢林中走出來,輕輕地放在地上,任由先來的金色光輝傭兵團的人進行救治。他們只管走到一旁,靜靜的休息。一小隊全員到齊,二小隊全員到齊,三小隊全員到齊……,五個小隊全員到齊。
眾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現在隊員都到齊了,四位副團長也都被抬回來了,就剩下團長了。
團長可是大劍士水平啊,這些人能夠捉到他嗎?聚集在一起的金色光輝傭兵團團員小聲的議論起來,嗡嗡的聲音愈來愈大,最後終於驚動了周圍的那些漠然的休息野蠻人和鼠族。
“你們說什麼說呢?誰讓你們亂說話的?都給我老老實實的烤火,不許說話。”平白的被一個野蠻人給耍了,司湯達心裡正在煩著呢,偏偏這些被俘的俘虜們還要露出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怎麼不讓他感到火大:“你們現在都是俘虜,是被我們抓住的俘虜……。”
“人又不是你抓住的,抓人的人還沒有說話呢,你個看人在哪兒得瑟個什麼?”狂草好像就是專門跟司湯達作對一樣,冷不丁的又冒出了一句。
“你——”司湯達還真是找不到什麼說的,誰讓他被分配的任務就是看守俘虜,並且防止俘虜偷藏東西。真的說起來,他還真的一個人都沒有抓住過。
“咯,別說我沒有幫你啊,現在還有一個沒有被抓到,能不能抓到就看你咯。”狂草拋著手中最後的一個豆子,得意洋洋的看著司湯達。
“哦,看來,你是在這裡否則點人頭的啊,那麼你應該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抓到咯。”司湯達笑眯眯的看著狂草手裡拋起落下的豆子,突然一翻臉:“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那是不想抓,我要是想抓,早就抓住了,哪像他們抓個小毛賊還要半天。”狂草拽拽的雙手敲擊胸膛,衝著天空高聲怒吼。
“那就給你吧。”天空中落下一團黑影,帶著一股撲鼻的味道,落到了狂草的身上。濺起一片的紅色' '霧氣。周圍的野蠻人和鼠族獸人呼啦的都跑出老遠,留下金色光輝傭兵團的人莫明其妙的看著那一團滾在一起的兩個人。
“是團長。”“是團長。”幾個視力好的人看清楚那個從天上落下的不明飛行物真是金色光輝傭兵團的團長大人,連忙跑上前準備動手把團長大人給扶起來。
“啊——啊——”一聲聲的慘叫在空地上回蕩,聽的眾人的心裡怪不落忍的。
“唉,可憐的孩子們,你們為什麼要過去呢?”司湯達現在的心裡無比的舒暢,看著那個眼睛紅紅的,不斷的冒著眼淚的野蠻人,他現在只想放聲大笑:“不是我不幫你們,這些都是你們自己找的啊。哈,哈,哈。人還是不要太囂張啊,哈哈哈。呃……狂草……我跟你沒完。”
“哈……哼(吸鼻涕)你算說對了……一句話……嗯(擦眼淚),人……哼(吸鼻涕)還是不要太……嗯(擦眼淚)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