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湯變白後,燒水煮拉麵。
君麻呂全程在一旁打下手,而鳴人則負責催促:“拉麵還沒好嗎?”
君麻呂鄙夷道:“拉麵有什麼好吃的,天天吵著要吃。”
鳴人一本正經地說:“討厭拉麵的人會被拉麵之神懲罰!”
“聽起來也不像厲害的神。”
“才不是呢,魚子說拉麵之神是很厲害的哦!是不是,魚子?”
餘籽回答:“嗯。會使用滾燙湯水攻擊,還會使用特技‘噴你一身拉麵’。”
這樣無意義的對話持續到吃飯。
吃完飯,君麻呂收拾桌子,將垃圾分類,鳴人洗碗。
之後三人看一會兒電視後就準備一起洗澡。
這個固定模式已經維持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當初三人之間並非如今這般和諧。
鳴人是個問題學生。
鳴人沒有父母也沒有監護人,一個人居住在公寓中,生活似乎由三代資助。他的身上必定有什麼秘密,以至於村人十分排斥他,沒有一個孩子願意與他一同玩耍。
管事的似乎認為與其將鳴人野放在外,不如讓他入學接受管束,所以他以三歲的稚齡就上了忍者學校。
鳴人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三歲孩子能媲美的,跟著年齡稍大的孩子們上躥下跳扔苦無,並沒有顯得很吃力。但他在智商方面顯然要落後於比他年長的孩子們,忍術與知識學得很慢。
在餘籽與君麻呂加入班級之前,鳴人是班中無人搭理的吊車尾,明明個子比誰都矮,卻被孤立,坐在最後一排。
當對他的情況完全不瞭解的餘籽和君麻呂坐在他身邊後,鳴人打了雞血一般地興奮了。
在發現餘籽沒有任何排斥他的意思後,他像口香糖一樣粘上了她,並強烈要求她聽他的話一直和他一起玩。
他的粘糊引起了君麻呂強烈的不滿。君麻呂發揮了他的仙人掌特技,橫插進兩人中間,把鳴人刺得哇哇叫。此後只要鳴人一表現出粘上餘籽的企圖,君麻呂就亮骨刺威嚇。
鳴人見餘籽被武力值很高的君麻呂霸佔,嘗試了很多很2的方法來引起她的注意:
他把餘籽的忍具包、課本藏起來,拉她的辮子。最後他在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掀了餘籽的裙子。
這場火花四濺的君鳴搶奪餘籽的大戰,最終以君麻呂瞞著餘籽把鳴人單獨叫出去打得鼻青臉腫告終,君麻呂完勝。
自從那對餘籽守口如瓶的單挑後,君麻呂和鳴人的關係就變得很微妙。
鳴人對君麻呂並不服氣,卻一直跟他混在一起,君麻呂要做的事他一定會摻一腳;君麻呂在鳴人面前時常沒了優等生與冷靜內斂的小大人模樣,時常為了一點幼稚的事情和他打鬧爭吵。
他們的關係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差,但他們青梅竹馬的關係奠定無疑。就在某日餘籽邀請鳴人一起回家吃飯後,鳴人成為了她家的常駐人口,出入她家比出入自己家還勤快。
餘籽自然沒有贍養鳴人的義務,可是她預設了由她來照顧鳴人的事實,並也沒有覺得麻煩。
有的時候付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等價交換原則,在面對孩童渴望溫暖的眼神時,沒有多大的意義。
她想,現在的她也許也可以像當初的日吉若一樣,被髮好人卡了。
“君麻呂,鳴人,洗澡了。”放完洗澡水的餘籽探出頭叫兩隻包子。
和往常的一呼百應不同,今天兩個孩子看起來有些異常。君麻呂分外淡定地說:“今天我和鳴人弄得比較髒,想自己洗。”
餘籽挑了一下眉。沉默片刻後,她轉向比較容易說出實情的鳴人:“今天打架了是嗎?”
“沒有。”鳴人看著天花板堅決地說,“我們怎麼會和宇智波鼬打架!”
君麻呂默默別過了頭。他就知道把鳴人的供詞串得再好鳴人還是會露餡。不怕像狼一樣的敵人就怕像豬一樣的隊友。
餘籽淡淡地說:“全部過來,把衣服脫掉。”
家長說話還是有相當分量的。君麻呂不找痕跡地踹了鳴人一腳後,走到浴室開始脫衣服。鳴人亦步亦趨地跟上也脫了個精光。
君麻呂身上有些擦傷挫傷,而鳴人肚子有個鞋印形狀的烏青。
餘籽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拿了藥油和藥水,幫他們擦了。
君麻呂簡單地將他們今天下午放課時與宇智波鼬打了一架的始末相告。雖然在他的敘述中,他們會和並不相熟的宇智波鼬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