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崗鄙夷地說:“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小子。”
烏爾奇奧拉回應道:“馬上會死的垃圾,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王霸之氣再度側漏了。只是,他那上身赤|膊,□穿著純白的蕾絲內|褲和長筒襪的造型,再次把華麗變滑稽,杯具得讓餘籽想迎風落淚。
該慶幸的是瑪利亞沒有戴胸|罩嗎?
在餘籽走神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與拜勒崗過了百招。烏爾奇奧拉碎了拜勒崗王冠的一角,同時他的左手也再度沾到了他散發出的黑霧。那黑霧似乎有腐蝕的功能,烏爾奇奧拉的手從指尖開始腐化成灰。
烏爾奇奧拉迅速斷臂後撤。快速生長的能力讓他的手很快重生,看起來並無損傷。
被弄壞了王冠的拜勒崗非常憤怒:“你只是個亞丘卡斯變的破面,居然能傷到老夫的身體!”
一直靜候出手機會的餘籽淡然地說:“誰說他是亞丘卡斯變的破面?”那時烏爾奇奧拉確實變身了兩次才成為破面的吧。如果第二次變身是進化成破面,那第一次變身進化成了什麼,不言而喻。“我先讓他進化成瓦史託德,再令他成為破面。他是瓦史託德的破面。”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瓦史託德在虛圈屈指可數,每一隻都是王級,藍染不可能用它們來進行破面實驗。因此瓦史託德的破面在虛圈一隻也沒有。
而一隻亞丘卡斯的破面就可以打敗實力不強的瓦史託德。若是瓦史託德的破面……難以想象能強到什麼程度。
此時眼尖的破面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破面人型時並不是最強的,最強的是將自己的刀與身體結合——也就是‘歸刃’後,力量才達到巔峰。烏爾奇奧拉不要說‘歸刃’了,連武器都沒有拔出來,就與拜勒崗戰了個平手,還略佔上風。
所有的虛都打從心底顫抖了,同時他們的血液也前所未有地沸騰不已。
這隻虛是因為虛母而進化的,也就是說,屬於他們的虛母比那個叫藍染的死神擁有更強的力量——而且她與藍染不同,是不需要結盟的關係也不會背叛虛圈的至高存在。
那一瞬,所有虛心中都產生了類似狂喜與膜拜的感情。因為臣服於拜勒崗才不得不做出的排斥餘籽的行為,也徹底瓦解。
不知誰第一個喊起來,所有的虛都高呼著‘虛母,母親大人’,手舞足蹈地狂歡。
餘籽將視線投向僵在原地的拜勒崗。
拜勒崗握緊了長斧的柄。突然地,他飛身砍向餘籽。烏爾奇奧拉立刻上前阻攔,被餘籽喝退:“別插手。”
拜勒崗的斧子砍過了餘籽的身體,他立刻又補上了那讓烏爾奇奧拉吃了兩次虧的黑霧。
一切攻擊消散後,餘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拜勒崗的面前。如她所料的那樣,拜勒崗的攻擊像很久以前的虛王一般,對她毫無作用。
“你無法殺我。”
拜勒崗狠狠地反覆砍了幾下,突然扔掉了斧子,厲聲質問:“你當初為何拋棄虛圈而走!為何,母親大人!”
餘籽差點墜地不起。
都那麼老了還傲嬌,真驚悚!
還有,能不能不要每個人都叫她娘?她的壓力實在很大啊……
第五張茶几
對於餘籽入住虛夜宮的事情,拜勒崗的態度始終傲嬌著:“讓你進入虛夜宮只是為了利用你的力量,唯有老夫才是虛圈之王。”
且不說虛母的地位在虛圈至高無上,就算餘籽只是一縷普通的幽魂,對她來說虛王之位也像浮雲一樣。但烏爾奇奧拉聽了這句話後顯得不爽,上前就給了拜勒崗一爪。兩隻老虛不怕閃了老腰,不約而同地做出一副熱血的青春狀,打算戰鬥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餘籽淡定地說:“烏爾奇奧拉,去換身衣服。”她頓了一下,“這次記得找雄性的衣服。”
“是。”彷彿剛才那個一心打架的人不是他一樣,他十分乾脆地轉身,衝著離他最近的那個打扮得像火雞一樣的雄性虛而去。
餘籽做體前屈狀:“住手……還是我來為你選衣服吧。”
虛圈除了只會打架殺戮的虛,還有各種各樣從事生產的虛。那些破面身上料子、款式各異的衣服正是由專門製衣服的虛親手生產並製作的。在負責通報的虛將訊息散播出去後,聽說要為虛圈第一位瓦級破面製衣,所有能工巧匠都自發聚集到了虛夜宮。
遵照餘籽的意見,工匠為烏爾奇奧拉訂製了鞋子、長褲、襯衣與長外套,全身都是象徵虛圈的白色系。換了一身正裝的烏爾奇奧拉終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