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開玩笑的。我不得不承認你這個王當的很成功,你的人民無條件相信你,這份友情令人羨慕。”
跡部眉間的陰霾迅速的散去了:“‘不得不’是多餘的。”他走到離餘籽最近的座位坐下,“看來你把自己比作臣子不是在開玩笑。你最近到底受了什麼刺激,竟然會認真給本大爺工作?”
“你不也容忍了一個消極怠工白吃飯的房客一個月嗎?”
跡部輕笑。雖然這傢伙在工作方面確實消極得想讓人抽她兩鞭讓她快跑,但她那張與弱勢的身體相比過於犀利的嘴每天都能帶來很多樂趣。若是用臣子比喻的話,比起認真工作的忠臣,餘籽更像專討帝王歡心的奸臣,也有她存在的價值。
沒料到奸臣也有轉型的那天。既然奸臣言顧其他不願談起促成轉型的原因,跡部也就遵從他們一貫不刨根問底的相處模式,給予寬容沒有繼續追問。
“不過你居然之前就瞞著本大爺偷偷接受他們的餵食,真是不華麗的傢伙。”笑容消失,跡部想起了之前的情景,語氣不快地指責。
跡部在不爽,是的,他很不爽。以她面上淡漠骨子孤傲的性子,她絕不會主動去尋求他人的照顧,甚至是他人的友情。加上如今她寄人籬下的處境,她更不會冒險與他人接觸給照顧她的他尋麻煩。
以上事實造就了‘她除了自己與日吉,不會再與他人產生交集’的結論,跡部對這個結論深信不疑。雖然跡部並沒有把她當成他們的專屬寵物,可她必須依靠著他和日吉才能在冰帝生活這一點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她是隻屬於他們的‘東西’。
這樣的她今天卻像是個團體吉祥物一樣在眾人的包圍下享受著茶會。
只有他們才知道的她的秘密,她專屬於他們的身份,一瞬間跡部認為的‘理所當然’,全部都成了過去式——而且,還是在他發現之前,就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感覺像是被她和他們合起來耍了。如果他還能心情愉快,那才叫奇怪。
餘籽並沒有接收到跡部的思想波段,只是以為這喜歡掌控一切的傢伙對於沒有第一時間知道實情而不悅,於是語氣平淡的回應:“拒絕次數太多不好。”
“誰帶的頭,忍足嗎?”他一臉如果餘籽回答‘是’,就會立刻去讓忍足後悔的表情。
餘籽心中不由對忍足浮起一絲同情,不愧是自稱為炮灰的男人,跡部果然有什麼事都會算到他的頭上,這難道就是黎丹常掛在嘴邊的‘虐戀情深’?(大誤!)
“不是,是芥川君。他每次找我陪練後都非常熱情地邀請我一起吃pocky,似乎一開始就確信了我能吃東西,真是不可小覷的野生動物直覺。”
“慈郎麼。”跡部居然流露出‘既然是慈郎,那就算了’的意味。喂,那樣對忍足炮灰也太不公平了。
跡部沉著臉靜了一會兒:“和樺地在這裡等著。本大爺過會兒就要走。”
“我今天要跟日吉君回家。”
“……”
“不能得到主上的恩准嗎?”
“哼,你要跟誰回家都與本大爺無關。”跡部起身出門。
被甩上的門發出一聲巨響,震得餘籽跳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望著無辜的門扉,餘籽看向樺地:“我說了什麼讓他生氣的話?”
“USU。”
餘籽不解地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主上的心思真難猜。伴君如伴虎,前輩人臣們誠不欺我。”
樺地沉默地望天。跡部,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點同情你了。
(綜漫)魚子醬的回家之路 名為‘網王’的地圖 第十七間浴室
乒乒乒乒乒。
連續的擊中聲迴響在網球場上。球場上放在網前,底線,中場中央的數個標誌筒被網球悉數擊倒。
放下拍子的鳳看向坐在旁邊座位上的餘籽,非常燦爛地笑道:“魚子小姐,我終於做到了。”
餘籽點頭稱讚道:“非常好。記住揮拍的感覺,繼續練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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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和你打的人不是我,我只是陪練的工具而已。你的預約在後天,不要一直站在這裡影響鳳君練習。”
“嘁,還是那麼不可愛,真不知道跡部怎麼受的了你。”
“連這點忍耐力也沒有的話,他就不能當主上。”餘籽一揚首,“快點去開始練習,後天指導你時不要輸得太難看。”
“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