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看看,練體的人不比練氣差到哪去!”宏縱剛技。
說完這句話,鄭午便提拳而上,身影如箭,如一頭矯健而威猛的獵豹。柴田不敢怠慢,好在體力已經基本恢復,他也迅速提拳而上,並且將體內的真氣聚在拳上,甚至外放出了一點真氣裹在拳刺之上,使得拳刺的攻擊力能夠大增!
二人迅速交手,並各自迅速在對方身上砸出幾十拳!
轟轟轟轟轟!
二人不躲不避,盡情轟出自己的拳頭,並且肆無忌憚地承受著對方的拳頭。各自轟出十幾拳後,二人同時向後飛了出去,砰砰兩聲,各自倒在地上。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跟著鄭午來的二十餘人目瞪口呆,就算他們也是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的武夫,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和生命,可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的境界已經遠遠超出他們太多,以至於他們連點評都無法說出口,這根本就超出了他們平時所見的常識。
二人雖然都倒在地上,可狀態還是完全不同。鄭午的身上血跡斑斑,從胸口到小腹盡是傷口,鮮血沾滿了他的皮衣。而柴田毫髮無傷起碼看上去是這樣的。
不過先站起來的卻是鄭午。
鄭午挺直了身軀,像頭狼一般傲然挺立,冷眼看著依舊倒在地上的柴田。柴田捏著拳頭,拳刺上沾滿血跡,那都是鄭午的血,柴田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爛了,爛到簡直不能再爛,身體從裡到外都散發著疼痛,也不知自己到底斷了幾根骨頭。
怎麼可能?!
對方僅憑外功,竟然能把自己傷到這個地步?!
鄭午慢慢走了過來,步子雖然有些緩慢,但是每一步都充滿力量。柴田狂吼一聲,拼儘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再次一躍而起,像頭髮狂的雄獅一般衝向鄭午。
“我要殺了你!”柴田大吼。
不過在鄭午看來,這只是強弩之末而已。
柴田奮力轟出一拳,鄭午看準了對方的拳勢,不偏不倚地同樣轟出一拳,二人的拳頭對撞。柴田那隻閃著金光的金屬拳刺狠狠紮在鄭午的肉拳之上,每一根尖刺都準確無誤地扎入鄭午的拳面之上。
但慘叫出來的卻是柴田。
啊!
柴田的慘叫聲響徹整片樹林上空,他覺得自己的拳頭幾乎要碎掉了,連帶著整條手臂幾乎都要碎掉了。這一剎那,柴田的心中充滿驚疑,單單練體,也能達到這樣恐怖的威力嗎?!
緊接著,柴田的身子便飛了出去。
這一次,柴田站不起來了。
“有點意思。”鄭午低頭看著自己血跡斑斑的拳頭,然後再次一步步朝著柴田走去,強大的威壓和殺氣使得柴田柴田連頭都不敢抬。柴田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不能殺我。”
“為什麼?”
“如果你殺了我,得罪的就不只是倉天了,還有我們!”
鄭午走到柴田身前,低下頭去將他拳上的拳刺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番,說這個玩意兒還是不錯的,貌似很堅硬的樣子哦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鄭午一邊說,一邊把泛著金光的拳刺戴在自己拳上。
“我說你不能殺我,不然你們”
“真是囉嗦”
鄭午狠狠一拳砸在柴田的腦袋上,金屬尖刺彷彿獠牙一般咬住柴田的頭,緊接著傳來一聲爆響,柴田的腦袋便已四分五裂,紅的白的灑了一地。
與此同時,樹林中猛地飛散一群鳥兒。
四周的人一片心悸,他們也見過殺人,可從沒見過這樣殺人。
一拳就能把對方的腦袋轟爆,這得需要多強的力量?
要知道,人體最堅硬的部位就是顱骨了!
鄭午若無其事地在柴田的衣服上擦了擦拳刺上的血,然後把拳刺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把這玩意兒當成秘密武器挺不錯的。緊接著,鄭午便回過頭去,衝著眾人說道:“咱們的任務完成,可以準備出山啦。”
眾人都是一片無語,不知道自己進山到底幹嘛來了,就這麼打了一回醬油?
鄭午坐在地上,拿出隨身帶的傷藥,旁邊的人過來給他幫忙上藥。有人一邊上藥一邊說:“午哥,你手上不是有追蹤器嗎,咱們可以再尋尋其他敵人。”
如果是以前,都不用別人說,鄭午自己主動就去了,出風頭的事情他最愛幹了。
但是現在,他搖了搖頭,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