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您就是,我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冷冷說道:"放心吧,罰是一定要罰的,只不過不是現在,事情總要一樁一樁解決......"說著,我又回頭看了林可兒一眼,她還依然在睡著,喃喃說道:"不知道她為何對我的恨意這麼的深,以至於要鬧到這種魚死網破的地步......"
"飛哥......"
裘開心面帶猶疑,說道:"其實我感覺吧,她對你倒是沒多大恨意,主要是針對那個王瑤。"
我皺著眉,說為什麼?
裘開心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她也沒有和我們說過,只是感覺她無比的痛恨王瑤,不只是因為她和你在一起了那麼簡單......
裘開心這一席話讓我陷入深思,我記得十三玫瑰上次聚首的時候,王瑤和林可兒之間的關係還行,隱隱有化冰的跡象,林可兒也不太計較以前的事。怎麼多年不見,這份恨意反而隨風漲了?
問題一定在這其中,一定......
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林可兒又不醒,沒法當面問她。
我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排椅上抽菸,裘開心始終伴在我的左右,一步都不敢離開。你要說裘開心有多壞,這我不敢苟同,我們這些年來交的朋友,沒有一個是壞的,只是大家的個姓都比較鮮明。
我看著裘開心,說你有沒有想過,之後會受到什麼懲罰?
裘開心咬了咬牙,說以下犯上,無論在哪都是死罪。但是飛哥,能不能就罰我一個人
我說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就行。
裘開心又說,那飛哥,您只罰我一個行麼,北街其他兄弟對您還是很忠心的,當初全力制止我在您的婚禮上鬧,是我逼迫他們一定要去的......
我擺了擺手,說行了,你這幾句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他們對我是忠心不假,但是對你更加忠心!裘開心,你功高震主,這罪放哪都是個死啊。
裘開心急了,說飛哥,大家這些年來守在北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真的,您罰我一個就行,別為難他們了,他們都是受我蠱惑......
裘開心的聲音有點大,引得走廊其他兄弟紛紛都看過來。意識到裘開心在說什麼之後,一個個都跑了過來跪下,說願意同罪,甘願領罪。裘開心大吼著讓他們滾,說你們跟著湊什麼熱鬧?
走廊裡亂糟糟的,我聽得頭疼,揉著太陽穴說道:"行了,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好,別在我這演兄弟情啦。以後該是什麼罪就是什麼罪,誰都逃不了。另外告訴你們一個事情,大少爺醒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雖然還很惱恨他們,但是大少爺的事還是要告訴他們的。
"什麼?!"
眾人紛紛驚愕地抬起頭來,果然大少爺才是他們更加關心的事情。北街這一干人,雖然後來也吸收了不少新鮮血液,但是主體仍舊是大少爺當年的那幹遺老,對大少爺的忠心自然不用贅述。
我便把猴子之前的那通電話告訴他們,說醒是醒了,但是跑出去了,也不知找到沒有。然後又當著他們的面給猴子打了個電話,眾人都眼巴巴地豎起耳朵來聽。
電話撥通,我問猴子找到大少爺沒有。
猴子直接罵了出來,說你是不是傻,這才多長時間,老子還沒到龍城呢,沒事別給我添亂,滾。
我掛了電話,說還沒有找到。
眾人又驚又喜,雖說大少爺醒了就失蹤了,可只要他醒了,已經足夠讓人開心的了。一幫人激動得幾乎流下淚來,裘開心更是抱著我的大腿,說飛哥,你就是現在處死我,我都沒遺憾了!
我說滾,少摟摟抱抱的,誰跟你關係這麼熟了?老子心裡那口惡氣還沒嚥下去吶!
裘開心放開我的腿,但還是難掩嘴角的笑。
猴子又打電話來,問我林可兒的事。我說林可兒還沒醒,我在病房外面等著。猴子語重心長地說:"左飛啊,他們雖說小飛是你的孩子,但是我思來想去吧,覺得這事有很多蹊蹺。等可兒醒了,你好好問問她,沒準是我哥的孩子,否則我哥不能好端端的昨天還在床上躺著今天就刺激到直接失蹤了啊......"
這回輪到我和猴子說滾了。
媽的,小飛口才那麼好,明顯是遺傳了我們左家,怎麼可能是孫孤命的種?
走廊上的眾人也是喜悅不已,完全忘了剛才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我賜予他們同罪。就在這時,一個兄弟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說飛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