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的另一頭一躍而起,蹬著牆面四處竄躍起來。
便聽唰唰唰、嘩嘩譁數聲過後,鄭午雖然步步緊追,但是不知不覺之中,鄭午的身子竟然已被鐵鏈纏了個結結實實。【△網w ww.aixs】最後,風伯猛地一收鐵鏈,鄭午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像個粽子一樣再也爬不起來,無論他怎麼掙,怎麼叫,鐵鏈都紋絲不動。
接著,風伯又是一拉,被裹成粽子的鄭午便到了他的身前。
鄭午依舊齜牙咧嘴地叫著、吼著,而風伯卻完全不理,將他的身子輕飄飄一提,便抗在了自己肩上,朝著樓梯方向走去。風伯不到一米七,鄭午卻生的高高大大,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被風伯抗在肩上,場景頗為怪異。
四周響起一片歡呼之聲,有人大呼著風伯的名字,風伯的背影異常堅定、表情異常冷酷,和那些拯救世界於危難之中、又輕飄飄離開的超能英雄一模一樣。
別人歡呼,我們可不能歡呼。
我們幾個立刻奔了上去,圍在風伯左右好聲好氣地說話,先是謝謝風伯將人制住,然後又請求風伯將人放下,因為我們可以使他恢復清醒。
風伯卻不搭理我們,依舊扛著鄭午往前走。
鄭午被重重鐵鏈包裹,身上還有些傷,鮮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一張臉依舊猙獰扭曲,身子不斷擺動,拼命地想掙扎出來,卻被風伯製得死死的。
風伯不理我們,這也可以理解,顯然並不相信我們能使鄭午清醒過來。眼看就要下樓而去,我琢磨著只要我做到了,風伯自然就會相信,於是我伸出手去,想給鄭午輸點真氣過去。
然而,我的手還沒放上去,風伯猛地回頭,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胸口。
哇!
這一撞,差點把我的早飯給撞出來,我"噔噔噔"後退數步。猴子和黃傑見狀,立馬哀求:"風伯,你就相信我們一次吧,我們有過經驗,真的可以使他清醒過來,和常人無異!"
"有過經驗?"風伯突然皺起眉頭:"什麼意思,他以前就入過魔?"
猴子連連點頭,說是的,這是老毛病了,每次都是左飛助他清醒......
這句話本來是想說明我們很有經驗,哪知風伯卻是勃然大怒:"他既有過前科,當初你們入營分班的時候怎麼不說清楚?!"記史助劃。
我們均是發懵,我們也不知道這事需要說明啊。
風伯還是怒氣衝衝:"故意隱瞞,實在可惡。這事我管不了,我只負責將他送到風園,其他事情你們找洪營長去吧!"說完,風伯便扛著依舊吼個不停的鄭午大步離開。
我們幾人面面相覷,猴子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找洪營長說明情況!
我們立刻就要下樓,身後卻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趙採螢也上來了,趙採螢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我們現在去救鄭午,隨後再和你說。
我們下了樓去,風伯已經走了老遠,正是朝著風園而去。之前風伯就讓魏部長通知洪衛國,顯然洪衛國也會到風園去,那麼我們直接過去就好。
剛走兩步,猴子想起一件事情,讓我回去叫王麻子。
這話說得對,洪衛國那條老狐狸軟硬不吃,別看平時和我們嘻嘻哈哈還喝酒打鬧,但是涉及到原則問題,這老東西比誰都不講情面。
王麻子面子大,領上它好辦事,尤其是面對洪衛國的時候。
如此,猴子和鄭午便繼續尾隨風伯到風園去,而我則返回宿舍去找王麻子。不出所料,王麻子並不在宿舍,我又到花園和操場找了一圈,總算是找著了這條狗。
我蹲下來,也不管王麻子能不能聽懂,便把事情給它講了一遍。
鄭午平時也沒少和王麻子玩,還因為王麻子和別人打過架。一聽鄭午出事,王麻子比我還急,立刻撒丫子就跑,朝著風園而去。
風園處在訓練營中很偏的地方,樹木鬱鬱蔥蔥,平時很少有人過來,此時卻圍了不少警衛。風園門口,風伯正扛著鄭午站在那裡,猴子和黃傑則站在他的兩邊說著什麼。
但是,風伯始終一動不動,把他們二人的話當作了耳旁風。
我立刻引著王麻子過去,王麻子看到鐵鏈纏身、傷痕累累的鄭午,當即就惱了,瘋狂地衝著風伯吠了起來。風伯竟然也給王麻子面子,說黑豺,你衝我叫也沒用,老洪一會兒過來,你衝他叫吧。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腳步聲,正是洪衛國和魏部長到了。
魏部長一路上比比劃劃、滔滔不絕,似在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