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華正要回嘴,猴子又搶著說道:“去你媽的,打經理和摔瓶子都是我主導的,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別為難我們德華!”那義正言辭的口吻,聽著就好像要承擔全部責任,但其實還是在挑事而已。
貪狼果然更怒:“包德華,看好你自己的狗,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包德華悄聲說:“猴哥,你消消氣,讓我來和他說!”
連我都覺得納悶,猴子這麼著急幹嘛,不能等破軍來了再開嘲諷?現在打起來對我們完全沒好處啊,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就在這時,貪狼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哈哈,破軍啊,你總算打電話來啦!”貪狼的笑聲在這街道上顯得極其空曠,“對,你兒子在我手上呢,他有二十多個人,我有兩百多個人。呵呵,我當然還沒動手,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吶。破軍,你少來這一套,你敢說不是你讓你兒子來我這邊搞事的?不是?你覺得我我會信嗎?不是你給你兒子撐腰,他有這個膽子嗎?好,我就在這等著你,你過來再和我說!”
貪狼掛了電話,衝包德華說:“你爸一會兒過來,接下來就是我們大人的事了!”
包德華鬆了口氣,回頭衝我們說:“好了,應該沒事了,我爸會搞定的。”
大家在小範圍的鬆了口氣,有的說那就好那就好,有的說多虧德華他爸了,不然咱們今天晚上可遭殃了,還有的說是啊,以後可不敢隨便闖禍了,這些社會上的混子不好惹啊。
唯有我們幾個一聲不吭。
之前我以為破軍來了就能打起來,現在看來才知道不是這麼回事。
這樣看來,打是打不起來了,破軍來了以後,兩邊肯定說和,解釋清楚誤會以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們還坐收的毛線的漁翁之利?想想也是,破軍和貪狼相處了這麼多年一直平安無事,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打的不可開交?他倆之間肯定也有著什麼不成文的規定,畢竟共處了十幾年,不會像年輕的時候那麼衝動了,遇到事情肯定是先談,而不是先打。
可是他們一談,我們就沒什麼機會了,而且經過這麼一次之後,包德華以後肯定也不會再這麼幹了——忽悠人家一次可以,怎麼可能忽悠第二次,包德華也不是傻逼對吧。
所以,只有打起來,我們才有機會。
我看了一眼猴子,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後招,猴子的眼睛卻瞟著四處,也不知在搞什麼鬼。我看看手錶,還有五分鐘,破軍就趕過來了。他一來,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可是,怎麼才能打起來呢?我焦灼地看著四周,腦子裡也在想著辦法——實在不行,我上去扇貪狼一個大耳刮子?我倒是敢去,可我怕我還沒近身,就被一堆人給砍死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街道兩邊又傳來大片的腳步聲,聽聲音足足有數百之巨。
難道是破軍來了?還不到時間啊!
貪狼也奇怪地看過去,他的人也紛紛扭頭看著。人群越來越近,同樣是從四面八方湧來——我們正好身處一個十字路口。我終於看清楚了,不是破軍的人,而是我們的人!
沒錯,正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群正是西城二中的學生,足足有兩三百人,都穿著二中的校服,手持鐵棍、鋼管等物,氣勢熊熊地圍了過來。我驚訝地看向猴子,猴子一臉的笑,衝黃傑豎了下大拇指。黃傑說:“時間太短,只叫了一半的人,不過我和可兒也只整理出這一半的名單而已。”
“哈哈,夠啦。”猴子開心的笑。嫂索妙筆閣不良之誰與爭鋒
二中學生圍了過來,竟然是林可兒帶頭的。林可兒大喊:“喂,你們沒事吧?”
我們在中間跟著喊:“沒事!”
貪狼吐了一口,惡狠狠說道:“媽的,現在的學生崽子越來越膽大了,連我的地盤都敢闖?”
林可兒在外面喊:“去你媽的,老孃今天要你的狗頭!二中的兄弟們,跟我上!”
四周響起轟隆隆的喊聲,西城二中的學生跟打了雞血似的圍了上來,一場混戰瞬間眼看便要開啟!包德華抓著猴子的胳膊著急地說:“猴哥不要啊,我爸馬上就來,咱們能避免的!”
“不用避免!”猴子大喊:“等你爸來了,咱們和他一起幹掉貪狼!”
這才是絕地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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