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信,此刻終於忍不住了:“南哥,你後面那倆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是你剛交的兄弟嗎?”我也趕緊看著謝南,我也很關心這個問題!
馬傑一臉迷茫地看著我:“肛交的兄弟?是什麼意思?”
“給我滾。”我一腳把馬傑踹開,繼續盯著樓下的謝南。
“哪兒呢?”謝南一臉迷茫,左右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終於看見了高棍兒和四眼。
高棍兒和四眼還在微微笑著。
“你倆是他媽的誰啊?!”謝南瞪著眼睛,語氣震怒。
什麼,謝南竟然不認識他倆?!我呆呆地看著樓下的一幕,還是無法想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是高棍兒。”高棍兒驕傲地說。
“四眼……”四眼弱弱地說。
“你倆為什麼跟著我!”謝南咆哮著。
“沒跟著你啊……”在謝南的咆哮下,高棍兒終於怕了:“我倆去外面買吃的,回來的時候正好走你後頭,你們前面這麼多人,我倆又不敢超過去,只敢在後面走著……”
“走著……”四眼弱弱地說。
樓上的我,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無奈地把腦袋給垂下去了,怎麼走哪都能碰上逗逼!
“……飛哥,你這倆兄弟挺有意思的。”阿虎已經相當委婉了。
“給我滾!”謝南一聲怒喝,分別踹了他倆屁股一腳,兩人撒腿就跑,比兔子還快。好在他倆名不見經傳,要是謝南知道他倆是我的兄弟,絕對沒這麼容易放他倆離開!
這場小風波過後,謝南繼續在下面和他的兄弟們說著話,大意就是下午要掃平外地藝術生的美術室和音樂室云云,他這番話故意在教學樓下說,一方面是說給我聽,一方面是挽回一點自己前些天的面子。不過我已經沒興趣聽下去了,因為高棍兒和四眼已經跑上樓來。
“飛哥,吃辣條!”高棍兒興沖沖跑過來,撕開一包辣條分給我們幾個。
我們都拿了吃著,高棍兒也嚼了一根,邊嚼邊說:“哎我和四眼剛才的經歷說出來你們都不信啊!我和四眼剛才去外面買吃的,回來的時候有一大堆人歡迎我們,至少七八十個!有喊棍兒哥的,有喊四眼哥的,哎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過這種經歷,看來我是越混越好啦!”
我、馬傑、阿虎、狒狒、老貓都是一頭黑線。
“辣條。”四眼弱弱地說了一句。
“對對對,把你給忘啦!”高棍兒也給了四眼一根辣條,繼續呼呼咋咋地說道:“等我和四眼走到教學樓底下,你們猜怎麼啦?”他又開始抖包袱了。
好在我們都知道了,馬傑說:“你被謝南踹了一腳?”
高棍兒瞪著眼:“傑哥你真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馬傑指了指樓下。
高棍兒往樓下一看,恍然大悟:“你們一直在監視我啊?”
我們笑話了一陣高棍兒,也就不說了,畢竟這隻算是生活中的調劑品,重頭戲還是謝南下午的反攻。看這樣子,謝南準備光明正大的找我們的事,畢竟上次在醫院門口太丟人了,還是被一個外地生給打了,擱七中就是個天大的笑柄,他要不找回這個場子,在七中就沒法混下去了。所以他現在就是要搞大,搞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直接帶著人找上門來,打的我滿地滾、滿地爬,甚至跪地求饒……對謝南來說,這種方式才能挽回他的面子。
在七中這個地方,本地生有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甚至毛毛都有這種心理,他們普遍不把外地生當回事;而外地生長期處於這種壓迫之下,心理同樣產生了一些畸形,認為這是天經地義、十分合理的,真打起來就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所以,一整個上午,好多人都給我發簡訊,猴子、毛毛、鄭午……問我用不用幫忙。
我很堅定地跟他們說:不用。
就連上官婷都為我擔心,在紙上寫:你要和本地的打嗎?你打不過他們的!
我嘿嘿一笑,覺得上官婷還蠻可愛,順手就去摸她的頭,但是被她很快的閃開了,隨即衝我怒目而視,我趕緊說:“失誤失誤,我不碰你就是了。”
接著,我又認認真真地說:“打過打不過,看的不是本地生還是外地生,而是這個。”
我伸出了自己的拳頭。
我的拳頭並不十分的粗壯有力,在陽光下卻顯得充滿力量!
說:
#年會實錄#
菜差不多吃完了,酒也差不多喝完了,大家把剩下的酒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