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心"
我明白了,張泊年是想讓我和蘇晨身敗名裂。
他是一校之長,掌握著這樣的資源,也掌握著這樣的能力。他想搞臭我們,簡直易如反掌。從昨天早晨我看到他起,就覺得他不大對勁,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裡。
原來在這裡,真是防不勝防啊。
我的怒火在胸中燃燒,原來公示搶劫犯只是個由頭,對付我和蘇晨才是主要目的。我是個男生,又是個混子,怎麼樣都好,本來也沒把名聲當回事?可是蘇晨就遭殃了。
她一個女生,說是輔導員,其實只是個實習的,留在龍城大學一來為了考驗,二來為了將來能夠留下。她是如此深愛著龍城大學,卻反被龍城大學如此傷害
還好蘇晨現在不在這裡,否則是要崩潰了吧?我再一次覺得,昨天將她送回林家大宅實在是一件明智之舉。
張泊年還在臺上廢話連篇,語氣嚴厲地譴責著我和蘇晨,還說我們是龍城大學之恥,將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下面也是一團亂麻,成百上千的學生用言語侮辱著我和蘇晨。
張泊年這一招,實在太狠、太毒!
殺人於無形!
紛亂中,白燦、戴振誠、霍水時等人紛紛圍了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吃過飯後,他們幾人都知道張泊年是個什麼東西,今天見張泊年爆出這樣的照片,便意識到我是被張泊年給整了。
"飛哥,現在怎麼辦?"戴振誠著急地問我。
我的眼睛緊緊盯著張泊年,一句話也不說、一下眼也不眨。
"飛哥,你說句話,我們按你說的做!"霍水時也急了。
"飛哥"賴致遠叫著我。
我看著主席臺上志得意滿的張泊年,緩緩說道:"這一次,是我和他的戰爭,你們不用管了。"
眾人面面相覷:"飛哥"
"答應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們明天按照原計劃進行。賴致遠,你不是有猴子電話嗎,明天聽他安排就好,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便做什麼。"
賴致遠急了:"飛哥,你這是"
我舉起手掌,示意賴致遠不要說話。然後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猴子的電話。電話裡,猴子氣喘吁吁:"左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正趕過去,你彆著急。"
"來不及了。"我說:"猴子,我先前說明天到來之前,張泊年就是在我頭上拉屎,我也能忍對不起,恐怕我要食言了。"
"左飛,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猴子在電話裡認真地說。木聖廣弟。
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我把手機塞回口袋,再次看向臺上的張泊年。
張泊年端的好口才,仍在喋喋不休的譴責著我和蘇晨,彷彿我們兩人是十惡不赦的姦夫淫婦要是擱在古代,估計我倆現在已經被浸豬籠了。
我低下頭,自人群中穿行。
"飛哥"
"飛哥!"
賴致遠他們叫著我,但是我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著,悄無聲息地在人群裡穿梭。張泊年正在臺上慷慨激昂地演著講,完全沒有注意到臺下的我已經悄悄接近了他。
"鑑於這對師生的惡劣行徑,學校已經做出處罰決定,要將他們二人齊齊趕出龍城大學這所歷史悠久的名校,以此來彰顯我們"
張泊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砰"的一聲,一個黑影突然跳到臺上。
一瞬間,操場上萬道目光齊齊聚集過來。
"那就是左飛!"有人喊道。
"照片裡的男生就是他!"
"a校區的老大!"
我站在臺上,眼神兇狠地看著張泊年。
張泊年已經被我打過三回,對我的恐懼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骨子裡。我一瞪他,他便哆嗦起來,腳步也忍不住往後退去:"你,你要幹什麼!"
我冷笑一聲:"張校長,你顛倒黑白的功夫不錯啊。我看上面這些照片都是影片截圖,你有沒有膽子把整個影片都放出來讓大家看看?"
張泊年固然怕我,但是也不能在萬眾師生面前丟了面子,當即說道:"影片有傷風化,絕對不能放出來!再說了,有這幾張照片便足以說明問題,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呵呵,你要是不放,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一邊說,一邊捏著雙手指骨,朝著張泊年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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