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談豪爽的女孩,同時兩個人就在星光下聊天吃巧克力,絲毫沒有待在墳場的感覺。
「對了,你帶這個袋子是幹什麼用的?」江盻容指著黃烈拾腰間的那隻袋子,問道。
「沒什麼啦,只是裝些預防萬壹的東西。」
江盻容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更好奇了……裡頭該不會放了「小雨衣」吧?」
「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們男生不是滿腦子都那檔事?」
「啊!救命啊!」
墳場傳出蕭於珊的慘叫聲。
「那個方向!快過去看看!」
黃烈拾與江盻容互看壹眼,立刻衝了出去。
跑到蕭於珊那邊時,陳志剛與張學他們都已經趕到,這兩位站在前頭,跟壹群來路不明的人對峙著。至於吳國斌則是由蕭於珊攙扶著,臉也已經腫了起來。
來找麻煩的是群穿著破爛的人,他們的樣子像是遊民的集團。裡頭的成員組成很雜,有半百的老先生,也有二、三十郎當的青壯年。
黃烈拾兩人來到現場之後,他們這壹方的人數不會比對方少。不過其中包含柔弱的少女,還有位已經掛彩的吳國斌,打起來的話,不見得有利。
「怎麼回事?」黃烈拾問。
吳國斌沒好氣地說:「還有怎麼回事?這樣你看不出來我被打了嗎?」
「所以我才問你怎麼回事!」
「我哪知!這些人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壹出來就要趕人,說什麼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不准我們待在這裡。三更半夜來到墳場,九成九不是好人!」
「他們就不能跟我們壹樣,是來夜遊的嗎?」
「你覺得他們像嗎?」吳國斌反問。
黃烈拾打量了壹下,確實不像││如果說是來盜墓的,倒是有幾分像。
「小鬼!晚上不回家睡覺,來這礙事。再不離開,我就要打電話叫兄弟過來了!」
開口說話的,不是他們裡頭年紀較大、也不是看起來較壯的,反而是位跟黃烈拾他們差不多年紀的人。
黃烈拾對這群人的出現,感到異常的違和感,這種怪怪的感覺在對方說話之後,就更加強烈。
「開什麼玩笑!你當這裡是你家啊?憑什麼趕人!」張學語氣很衝的說。
「別這樣,這些人怪怪的……」劉秀茗擔心地說。
張學聽到劉秀茗擔心的話語,就更想表現了。
「想叫兄弟?那我要不要叫軍隊過來?看你們這副窮酸樣,我看連手機都買不起。打電話?打啊!怕你不成!」張學轉過頭對劉秀茗道:「別怕,只是群小混混,沒什麼的,壹切有我。」
「小心!」劉秀茗張口警告。
「什麼!」
對方被張學激怒動手,分心說話的張學,完全來不及反應。
還好有陳志剛在,他推了衝過來的人壹下,結果對方被他推倒,好死不死的,頭正好不偏不倚地撞到墓碑!
「你沒事吧?」陳嘉帆擔心地問。
那人慢慢地爬起來,頭歪壹邊,脖子成了九十度這種人體在正常狀況下無法出現的角度!
這時烏雲散去,星光打下來,張學也拿手電筒往他身上照去。看不清楚這家礆還好,壹看清楚可把大夥給嚇壞了!
這家礆的眼睛給撞了出來,掛在臉上晃呀晃的,臉色是白到不能再白。
他撞到墓碑的地方受傷了,卻沒流血。
「這是什麼家礆啊!」張學嚇得連退三步,黃烈拾與秀茗反而站了出來。
「小石頭別逞強,這家礆有問題……你先帶女孩子們離開,我擋他們壹會兒!」陳志剛也不落人後。
「對啊!這些人有問題,八成是嗑藥嗑壞腦袋了!秀秀快走,我保護你先離開!」張學話說得漂亮,拉著秀茗的小手,就想快點逃跑。
秀茗甩開他的手,取下不離身的玉皇尺,道:「你先走!」
「這時候就別意氣用事了!這些人太危險了,女孩子別涉險。打架的事交給男生處理,還是快點走啦!」張學再次催促。
秀茗不理他,直接衝上前去,用玉皇尺往那群人身上敲。
這壹打,可讓張學他們看傻眼了。
老頭子的頭被秀茗硬生生敲掉!
可是他還好好地站著,還伸出雙手,摸索著要去撿回他的頭顱。
「啊……這是不是電影特效?」陳志剛無力地呻吟。
「神……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