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在人世間小心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在這個世上,未知的存在實在太多,難保什麼時候就會遇到不可知的危險。
這個時候,我的身體還可以支撐一陣,只是我的精神承受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只是半人半僵的存在,對於跨度之後旱魃屍身的運用,讓我極度的疲憊。
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種聲音!
一種類似於貓在用爪子撓木地板的聲音!
“嗤嗤”的響著,就在我的周圍不遠處!
可是這裡哪裡有什麼貓,又哪裡有什麼木地板?
船板!
我想到這個因素,連忙一縮身體,坐了起來,再然後,我就見到船艙裡出現了一雙白色的眼珠!
第192章 水葬
那雙雪白的眼珠,正冷冷的盯著我,眼珠的後面,是一個渾身裹著麻布、看不清面孔的“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具屍體。
人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珠,就算是最嚴重的白內障,或者先天無瞳的人,也不可能是這種情景。
我記得當初在小鎮的時候,一個小鎮的人都詐屍成為了白僵,它們的眼珠,也與眼前的這人一樣。
這也是一具白僵。
比黑僵還要低那麼一級,屬於剛剛詐屍的殭屍。
我想到了剛才那顆被我拔出來的子彈彈頭,有些暗暗叫苦: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想必是因為那顆彈頭沾染了我指甲上的屍氣,所以引發這具屍體的詐屍,變成了白僵。
可是這大江之上,怎麼就會忽然多出一具用小船承載的屍體來?
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傳說。
聽說在雲南的滇西地區,有那麼一個沿江的民族,出於對死者的一種獨特的尊敬,會把屍體拋入水中舉行水葬,讓屍體漸漸被江中的兇猛魚類吞噬,化生江河之中。
我在省城呆了差不多七八年的時光,對於這些傳說,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耳聞。
想起這個說法,我隱隱猜到了眼前這具屍體的來歷,或許,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