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機會。
——跟上次那個狗孃養的完全不一樣。
從熱烈的雨縫中看見這一切,紳士流下心酸的眼淚。這次它不能自私地躍下,與主人同生死,因為它肩負著主人的任務交代,要將一個大秘密傳達給烏霆殲。
“喂。”烏拉拉勉強開口。
“?”
“過來啦。”
無言,宮本武藏走近一步。
“再過來一點吧。給你看個好東西。”烏拉拉搖搖欲墜。
宮本武藏乾脆大步走上前,長刀平舉,直到刀尖戳到烏拉拉的額頭。
沒有任何預備動作,烏拉拉莫名其妙往宮本武藏的臉面揮出一拳,直中紅心。
捱了拳頭,宮本武藏腳步不動,連身子也沒晃他一晃,只是靜靜地研究這奇妙的生物。他的長刀直直放在烏拉拉的脖子旁,而烏拉拉維持著剛剛揍出一拳的姿勢。
“如果這一拳是‘居爾一拳’,說不定可以贏了呢。”烏拉拉神情睏倦。
這一拳不帶殺意,毫無力量可言。
正因為這拳柔如落葉,宮本武藏反而沒有反應過來,竟讓這一拳直直命中他的鼻樑,讓他感到一陣蒼白空虛的寒意。
手高高舉起,殺意如蓮匯聚,宮本武藏的刀就要斬落。
“喂。”烏拉拉看著滿臉漆黑的宮本武藏。
“還想揍我一拳嗎?” 宮本武藏揶揄。
對不起,哥哥。
我還是無法認同把自己的生命花在沒有意義的戰鬥上。
身為一個吉他手,要死,就要死在搖滾樂的舞臺上。
“喂,放我一馬吧。”烏拉拉說。
此話一出,大出宮本武藏的意料之外。
歷經以性命相搏的決鬥數百次,從來就沒有敢厚顏無恥說出這句話的人!
“你說什麼?” 宮本武藏睜大眼睛,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我說你,你這麼強,應該很寂寞吧?”烏拉拉毫不扭捏,氣若游絲地建議:“我潛力無限,又有信心繼續變強,如果你現在一時手癢砍了我,以後再也找不到我打架怎麼辦?霸刀一生,好敵難求……這樣可以嗎?”
宮本武藏合不上嘴巴,手上青筋暴現。
“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虧我還抱著非常尊敬的心情要殺死你!”
打了一整夜,被砍得亂七八糟,烏拉拉好累,實在好想閉上眼睛睡到天亮——“自以為勢”,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大哥,都什麼時代了,連你這種古人都從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