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及你的爺爺,或許不能用內功為你法毒療傷,但最少可以延續你的性命,這樣,咱們也就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去找你的爹爹了。”
齊漱玉道:“打通奇經八脈,極為耗損內力。為了我的緣故,可又得阻延你的復原了。”
楚天舒眉頭一皺,說道:“咱們己經是一家人了,你還說這樣的話。我的性命也是你和你爺爺救的,耗損一點內力又算得了什麼?”
齊漱玉忽地笑道:“你餓不餓?”
楚天舒笑道:“你不說我不覺得,你一說我倒真是覺得有點餓了。啊,對啦,你也一定覺得有點俄了,是嗎?咱們少說恐怕也有整整一天沒吃過東西了。你能夠感覺餓就好。”
齊漱玉道:“我倒還未感覺餓,只是覺得有點口渴了。”
楚天舒道:“好,那麼你歇一會,我出去找尋食物。”
他走出陰沉的古廟。外面是滿天陽光。
楚天舒迎著陽光,深深呼吸,精神一振。雖然還有點虛浮的感覺,走起路來,已是一如常人。
在山路上,他發現有車輪的軌跡。“哦,原來那個人是用馬車載我們來的。只不知這恩人是誰。他救了我們,連名字都不肯留下,不知他還會不會再來?”
山上野獸甚少,偶而發現一兩隻野兔奔竄,他只恢復三分氣力,追捕野兔比較困難,試了兩次都失敗了,只好先找水源。
他找到了一條山澗,水流甚急,有魚兒隨著浪花躍起。他心頭一樂:“野兔抓不到,鮮魚的味道也不錯。”於是削木為叉,叉了幾尾鮮魚,斬下山間野竹,做了幾個竹筒。盛水回來。
“我只捕得幾尾魚兒回來,往後幾天,恐怕也還得天天吃魚。”楚天舒道。
“很不錯呀”,我正是最喜歡吃魚。“齊漱玉道。其實她自小在山間長大,很少機會吃到鮮魚,根本就來成其為”嗜好“的。
“你怎麼樣?”楚天舒問。
“很好,真的很好。你瞧,我已經可以動第三根指頭了。”齊漱玉笑道。
楚天舒生火烤魚,齊漱玉吃過了他烤的魚之後,笑容卻忽然收斂,皺起眉頭來了。·楚天舒抱歉道,“我的手藝不好,魚烤焦了。”
齊漱玉道:“不。不是你的手藝不好,烤焦了還特別香呢。”
楚天舒道:“那你為何皺眉?”
齊漱玉滿面通紅,忽地“哎呀”一聲叫道,“哎呀,不好,要拉肚子!”
楚夭舒略一躊躇,便即說道:“咱們是兄妹,用不著避什麼嫌疑,我服侍你。”將她抱到廟後面的草叢中,讓她痛痛快快大瀉一場。
瀉過之後,齊漱玉的精神倒是爽利許多,含羞說道:“哥哥,真是不好意思,要你聞、聞……”
楚天舒笑道:“我的烤魚你覺得香,你拉肚子,我也不覺得臭。你安心養病吧,過兩天咱們就回京城去找你爹。”
他哪裡想得到,他要找的人,齊漱玉的父親齊勒銘,此際正是面臨生死關頭。
武當五老已經把齊勒銘和穆娟娟包圍起來了!
齊勒鉻始終不肯拔劍,“五老”之首的玉真子道:“我數到一、二、三,齊勒銘你若還是如此蔑視我們,不肯拔劍,那你就是自己找死了!”
玉虛子則冷笑道,“我看他是想要撒賴,不錯,若在平日,我們武當五老,當然不能殺手無寸鐵之人。但今日我們是報仇來的,你是蔑視也好,是撒賴也好,我們都非殺你不可!”
齊勒銘淡淡說道:“要殺就殺,何必多言!”
他哪裡知道,齊勒銘既非蔑視他們,亦非存心撒賴,而是根本無力撥劍。
“一、二、三!”玉真子數到“三”字,齊勒銘仍然沒有拔劍。
玉真子喝道:“穆娟娟,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此事與你無關,你現在要走,還來得及!”
穆娟娟一挺胸膛,毅然說道:“我也再說一遍,我與他生則同生,死則同死。你們要殺他,請先殺我!”
玉真子眉頭一皺,喝道:“動手!”
玉虛子和那個年紀最輕的道士衝靈,一個和齊勒銘有毀容之仇,一個與齊勒銘有殺師之恨,他們一聽掌門令下,立即雙劍齊出。
玉虛於在“五老”中排行最末,劍法卻數他最好,一招“三轉法輪”首先把穆娟娟的身形籠罩在劍光之下。他這一招用意倒不在於取穆娟娟的性命,而在防她使毒,劍光展開,風雨不透,喂毒的晴器固然打不進去,即使用上迷香之類,也將給劍風掃蕩無遺。
與此同時,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