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3 / 4)

齊勒銘喝道:“好小子,我數到三字,你還不跪下來給我爹爹賠罪。如今你要下跪,已經遲了!”

宇文浩叫道:“姨媽,救我!”

穆娟娟淡淡說道:“你若不是死到臨頭,恐怕也不會認我這個姨媽吧?”

宇文浩寒透心頭,驀地想起:“媽媽說過,齊勒銘曾經服下她的一年之內有效的酥骨散,而且後來他的琵琶骨亦已給他這姘頭捏碎了的。即使酥骨散有解藥,但琵琶骨碎了是難補好的,琵琶骨一碎,氣力就使不出來,我怕他作甚?”

這麼一想,他剛才被齊勒銘用獅子吼功嚇破的膽子又大起來了。他自作聰明的猜想:琵琶骨碎了,內功還可以練,但出手無力,多好的內功也不能發揮。而齊勒銘之所以遲遲尚不出手,目的恐怕就是要用獅子吼功來嚇走他。

生死關頭,與其束手待斃,何如冒險一搏?更何況他以為齊勒銘是真的已經被廢了武功?

“饒命!”他口中大叫。突然在裝作下跪之際,一劍向齊勒銘小腹刺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齊勒銘手中無劍,但中劍倒下去的卻是宇文浩。

齊勒銘只是使了一招借力打力的巧招,把他的劍反撥回去,讓他用自己的劍穿了自己的琵琶骨。

“看在你姨媽的份上。饒你不死。但你若想恢復武功,那就得要看你以後怎樣做人了。你若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說不定過了三十年,我會教你怎樣在琵琶骨碎了之後重新練功的法子。”

齊勒銘一面說一面向那座冰臺走去,冰臺下面,上官飛鳳和衛天元還在和對手激戰之中。

南宮旭和武鷹揚看見齊勒銘來到,不是心裡不慌,但一來是欲罷不能,旌鼓相當的高手搏鬥,除非雙方同時停止,否則誰先罷手就只有誰先吃虧;二來他們料想齊勒銘也不會不顧身份,在一對一的單打濁鬥中插上一腳。

誰知齊勒銘不但是插進一隻腳,而且是整個身子都“插進”去了。

武鷹揚和衛天元是正在比拼掌力的,要分開他們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齊勒銘卻揹負著雙手,硬生生就插進他們中間,把他們分開了。

只聽得“蓬、蓬”兩聲,武、衛二人都是雙掌打在他的身上,也同時給他反震出三丈開外。衛天元靠著一條冰柱,武鷹揚背後是空地,直打了三個盤旋,方始穩住身形。

齊勒銘神色自如,說道:“我是一帆同仁,我既然來到,我的事就用不著別人代勞,誰都不許再打下去。”

他的確是並沒有偏幫哪一方,只是以他自己的身體硬接了武、衛兩人的掌力。

說話之間,他又已來到了上官飛鳳的身邊,上官飛鳳的一把長劍和南宮旭的一對判官筆也正在打得難解難分。

齊勒銘眉頭一皺,說道:“我給你們定出輸贏吧!”突然衣袖一揮,南宮旭的判官筆被捲了過來,飛上半空;上官飛鳳倒躍出去,長劍居然並未脫手。

齊勒銘一看袖子,說道:“我這一卷力道對雙方都是一樣的,上官姑娘的劍沒有給我捲去,但南宮香主的判官筆卻刺破了我的衣袖。依我看是都沒輸贏,你們服不服氣?”原來上官飛鳳勝在乖巧,她雖然來不及收劍,但一覺袖風拂面,劍鋒便即閃電般的貼著袖子“滑”過去,而她的身子也像游魚般的滑開了。不過,南宮旭的判官筆能夠刺破齊勒銘的衣袖,功力卻是勝她一籌。

上官飛鳳道:“齊叔叔,你的劍法我一向是心眼口服的,有你來到,自是無須我獻拙了。”其實齊勒銘剛才顯露的並非劍法,她故意這樣說,乃是來個“伏筆”,要看“下文”的意思。

南宮旭則沒說話。

齊勒銘果然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不服也得眼,因為是我自己要打下去,你們不罷手,我就找不著對手了。”

齊勒銘喝道:“齊家和白駝山的樑子由我和你們作個了斷,兩位大香主,你們已經打了一場,我不想佔你們的便宜,你們併肩子上吧!”

南宮旭與武鷹揚面面相覷,甫宮旭連跌落的判官筆都不敢去拾,哪裡還敢上前?武鷹揚更如鬥敗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

齊勒銘冷笑道:“你們的氣焰哪裡去了?剛才還那麼囂張,向我的爹爹挑戰,如今我替爹爹應戰,你們因何還不出手?難道你認為我不配做你們的對手嗎?”

南宮旭道:“齊大俠、我不是你的敵手。你若要替令尊出氣,剁剮隨你的便!”說得似乎頗有“氣概”,其實是存著僥倖的心理,博一博齊勒銘或許下會殺他。因為他業已放棄抵抗,連兵刃也任憑它委棄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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