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己?”

齊漱玉說道:“不錯,恨我自己。過去的我,正如你說那樣,說得好聽是天真,其實乃是幼稚。元哥一直把我當作小妹妹看待,我卻一廂情願痴戀於他,去年他跑到洛陽去阻止姜姐姐嫁給徐中嶽,我曾經在他面前哭過,希望他不要去做這件事情,他沒有聽我勸告。如今他又跟那位上官姑娘走了,我知道同樣也是勸不轉他的。不過,這次我是不會哭了。”

吐出了她心中的積鬱,雖然沒有哭出來;臉色已經不似剛才那樣沉暗,開朗多了。

楚天舒道:“你不恨別的人嗎?”

齊漱玉道:“說老實話,我有點恨那位上官姑娘。恨她在姜姐姐手中奪走元哥。”

楚天舒道:“我對她說不上恨,但卻也多少有點疑心。”

齊漱玉一怔道:“疑心?”

楚天舒道:“那天我們在她的寓所沒找到她,卻碰上那白駝山的小妖人。未免太巧合了吧?”

齊漱玉道:“你懷疑她和那小妖人是有勾結?”

楚天舒道:“她這一家,本就是介於邪正之間的人物。白駝山主也是在西域的,那小妖人受她指使,也不稀奇。”

齊漱玉道:“但那碧靈丹是誰留給咱們的?”

楚天舒道:“也可能是那位上官姑娘。她指使鄧小妖人傷了我們,又由她暗中救了我們。這樣,一來可以將咱們送出京師,免得你在她與衛天元之間也插上一腳。二來若是她的陰謀敗露,咱們也還是必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齊漱玉諫然一驚,說道:“若是當真如你所言,她這樣的工於心計,那就更可怕了!”其實上官飛鳳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壞,但他們的猜測,卻也可說得是對了一小半。

齊漱玉嘆道:“這位上官姑娘為了得到她所喜歡的人,可也說得是煞費苦心了。但我卻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楚天舒道:“什麼事情?”

齊漱玉道:“她為什麼要把姜姐姐的靈樞運往西域,難道她不怕衛師兄睹物思人。我不相信衛師兄忘得了姜姐姐,尤其姜姐姐是死在他的懷中的。”

楚天舒道:“雪君的遺體雖然是由她收殮,靈樞卻未必是運往西域。”

齊漱玉道:“你說她會另外擇地安葬姜姐姐?但衛師兄也會問起的呀。他若是不能親自為姜姐姐料理後事,怎得安心?”

楚天舒道:“那就是他們的事了,那位上官姑娘能幹之極,想必她有應付衛師兄之法,咱們也不必為她杞人憂天。”

他料想上官飛鳳自有應付之法,倒是料得很準。但他卻怎麼也料想不到,上官飛鳳乃是對衛天元撒下大謊,說是由他把姜雪君的靈柩運回揚州的。

齊漱玉點了點頭,說道:“你也說得是,只要那位上官姑娘真的是那樣深愛衛師兄,能夠給衛師兄以幸福,我也不會恨她了。”

在楚天舒的善言開解之下。齊漱玉果然愁思漸減,未到揚州,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笑容。

衛天元與上官飛鳳改容易貌,各懷心事,同往揚州。

雖然是各懷心事,但一路同行,兩人之間的感情倒也日益增進了。

衛天元對江湖上的事情甚為熟悉,上官飛鳳的見聞比他還更廣博,兩人談江湖軼事,武林異聞,路上一點也不寂寞。衛天元平生從沒交過一個真正的朋友,和姜雪君也只是童年伴侶,分開之後,便即會少離多。這次得與上官飛鳳萬里同行,縱然還未能說得上他已經受上了上官飛鳳,但也漸漸覺得她的友誼的可貴,甚至引為平生知己了。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從冰雪滿途的北國來到了春光明媚的江南,正是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的時節。值個時節,北國都已解凍,江南則更是暖風吹得遊人欲醉了,衛天元的那顆冰冷的心,亦已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解凍了。正是:春風吹得情懷熱,舊夢如煙莫再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謠諑紛紜 問誰能解 世途艱險 豈得無愁

近鄉情更怯

這一天他們到了金陵(即今南京),金陵曾經是六個朝代的京都,龍盤虎踞,氣象不凡。市況繁華,那是更不消說了。衛天元見天色尚早,說道:“咱們不要在市區尋找客店,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包你歡喜。”

上官飛鳳道:“我知道金陵是你舊遊之地,我當然唯你馬首是瞻。只可惜你急著要去揚州,否則我倒想請你做我的嚮導,在金陵多玩幾天。”

衛天元道:“金陵的名勝古蹟甚多,的確是值得暢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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