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偏偏面具男還一副不捨得見人的模樣。
“反正你的臉也露出來了,給本公子看看又不吃虧。這樣好了,以後作出來的畫,大不了,大不了五五分成好了。”
為了筆下美人,段無涯一咬牙,一跺腳,決定貢獻出一半。以往他畫下美人,除非是主上要求,那可都是他的私人珍藏,別人可是輕易碰不得。更別說畫出來的畫,出一半給對方。
但回想起剛剛那如野狼一般的眼睛,那道充滿著野性的傷疤,滿是爆發力的身體,所有的組合加起來。段無涯有種預感,若是有相應的條件,他一定會畫出令他最滿意的畫。
很少有人,會野性的那麼純粹。而且面具男長得本身就挺帥,那道傷疤,又緊接著加了無數分。興奮的段無涯,雙手都有些發抖。
癢啊,手好癢,對於好幾天都沒有拿畫筆的段某人來說,手癢是世上最難過的事。
面具男的身體僵住,他遲疑而低沉的說道:“那條傷疤,很醜。”
“醜”段無涯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眼睛瞪得老大,氣呼呼的瞪著面具男,質問道:“誰?是誰說這道傷疤醜了。看看,充滿著缺憾的美感,陽剛的氣息。還有這雙眼睛,誰敢說醜,本公子去跟他拼命去。”
一直避免著與段無涯正面相對的面具男,驚愕的抬起頭,與段無涯四目相對。
一向果斷的男人,此時開始結結巴巴起來,“不是,這道疤,不是很醜嗎?一定很醜的,一定是的。”
面具男垂下眼眸,抿著唇。好不容易吐出了幾個字,便不在說話了。他知道,他很醜。每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