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樣真的好嗎?人家苦行僧的頭髮都是從來不洗也不剪的。咱仨人這腦袋就不合格啊!還有,你看人家苦行僧穿什麼衣服,咱們就這身行頭去招搖撞騙合適嗎?”。
對於秦震的顧慮,老顧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罵道:“你是彪啊?買假髮,買袈裟啊!這錢才算是真花對地方了,懂麼?”
“假髮……?大老爺們買假頭套去?行,那這事兒你幹啊!我們哥倆肯定是不幹!”秦震果斷的把這個任務推給了老顧,身邊的姜旗也下意識的往秦震身邊靠了靠,看來他對買女人假髮這個任務也很牴觸。畢竟,那很容易讓人誤會成是個變/態。
也就得說顧爺的這個心態。他嗤之以鼻的對秦震和姜旗哼了一聲說道:“就你們倆的這點兒眼界和心胸。如何能成大事?欲成大業,別說是假頭套,就算是比基尼該買也得買,該穿也得穿啊!這點兒自我犧牲的精神都沒有。還怎麼鬧革命?行了。喬裝改扮這事兒就交給我了!你們倆回客棧待著去吧。明天就給你們一個改頭換面重新做人的機會。”秦震咧了咧嘴,心說這個頭面改的,只怕以後都不想再做人了……
就這樣。三個人兵分兩路,老顧去購買“喬裝改扮”的衣服和用品,秦震和姜旗也又去備置了一些他們登珠峰的必備物品。誰也不知道這次上去還有沒有機會再下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得提前做好了直接前往洛子峰的準備。不想死在雪山上,有些東西就必須得置備齊全了。
大概快天黑的時候,秦震和姜旗這才回了旅社。一進門就看見老顧正背對著他們,坐在床上正忙活著什麼。聽見門響,他頭也不回的來了句:“我這麼艱鉅的任務都早回來了,你們倆竟然這麼晚才回來?跟團當地一日遊去了怎麼著?……
秦震和姜旗都很好奇老顧這回獨自出門採購特殊物品的成果如何,於是趕緊放下東西走了過去。
剛一走到老顧的面前,就看見他腳底下放著一堆亂七八糟髒兮兮的破爛。此時他手裡還拿著一個假頭套,上面有草、有土、還有泥。秦震皺了皺眉問道:“你……出去了一天,就是撿破爛去了?這些都是你撿回來的?”
老顧終於放下了手裡的頭套,一抬頭,不高興的怒道:“放屁!這些都是顧爺我真金白銀買回來的!買回來的時候是乾淨的,新的。這是經過我加工了好幾個小時才得出的成果!秦震,睜大了你那倆大眼珠子看清楚了,如此自然的‘做舊復古’,若不是你哥們兒我的心靈手巧,誰能做得到這樣化神奇為腐朽??”
秦震蹲下身,用兩根手指捏起了一堆爛布仔細看了看。確實,髒是真髒,可是有些地方還是能看出來是新的。這是老顧刻意用油彩和泥土給滾成了這樣的。
至於那假髮,有一個可能還是半成品,這會兒隱約還能看得出來,那是現在姑娘們很流行的大波浪造型的假髮……
姜旗一直愣愣的站在旁邊,這會兒呆呆的問了一句:“老顧,你確定咱們必須要穿戴上這些東西嗎……”姜旗問這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臉色也顯得很難看。對於他來說,條件艱苦無所謂,不穿軍裝也沒關係,但是非讓他把自己捯飭成一個行為藝術視覺系的非主流他就有點兒接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嫵媚的大波浪……這讓姜旗一個特種軍官如何能承受……
老顧倒也算貼心,大概是他早就想到了姜旗的情況,所以早就有準備。只見他翻了翻旁邊那堆破爛說道:“大旗啊,我知道,你這革命的大高帽一時半會兒也摘不下來。為了考慮你的心靈感受,我特意給你找了個小卷兒的。之後再帶上他們這裡的帽子,你就不會覺得太難接受了。”
說著,老顧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的從破爛堆裡抻出來了一個頭套。一腦袋的小卷兒,很像七八十年代美國的爆炸頭。那上面也是裹滿了泥土,看起來還真像是個一輩子都沒洗過頭的腦袋。
老顧把那頭套拿在手裡,用一種欣賞自己藝術作品的眼光左右打量著,最後滿意的笑道:“不是跟你們吹,就顧爺我這獨特的美學觀念,還真不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你們知道麼,我是在跟三十多個苦行僧談過心之後,才根據他們的心理思想,再加上他們的穿著儀表,最終敲定了我們的喬裝造型……”
就在老顧洋洋得意的表功,滔滔不絕的描述著自己的驕傲作品時,秦震實在忍不住的打斷了他,並且十分哀怨的說道:“老顧……你這是讓我們喬裝成苦行僧,還是準備讓我們扮演西遊記裡妖怪?這髮型實在太難接受了……”秦震都不敢看老顧手裡的那個“大波浪”。
老顧一板臉冷聲說道:“秦震,你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