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背。
老顧扶著秦震坐了下來,給他倒了杯熱水,然後語重心長的埋怨道:“大震啊,你吹牛我不管,得瑟也不是不行,但是咱別老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成嗎?你個完蛋玩意兒……剛一張嘴豪言壯語,就讓大家都看到了你那已經婁了的身體本質。你這樣不行啊!”
秦震好不容易喘勻了這口氣兒,一邊喝了口水,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少損我……我這就是睡了幾天缺乏鍛鍊,其實根本就沒事兒了……”
羽東聽後冷冷的接了一句:“既然你已經沒事兒了,那明天我就帶你好好鍛鍊鍛鍊去。”
秦震忽然感覺到了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羽東,然後一臉警惕的問道:“你、你要幹嘛……怎麼鍛鍊?你總不會是要在後面追著我圍雪山跑幾圈吧?我可告訴你,這裡的海拔高……我可喘不過氣兒來……”
羽東好像是笑了一下,但是又好像一直面色冰冷的緩緩說道:“你放心吧,肯定不用你跑。”
越是聽羽東的這種平淡的說話方式,秦震就越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