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看見沒看見沒,它們這是在拜妖塔!”
“噓!”秦震打斷了顧傑,示意他不要說話。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像是機關操作,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麼異變。
姜旗忽然拍了拍秦震和老顧,然後伸手指向了西北角的方向。秦震一看,心裡暗叫不妙!這些石頭人像已經不太重要了,因為真正的正主兒們來了!
五個將近三米多高的‘鬼’正朝著南詔塔緩緩走來!它們都帶著尖尖的帽子,帽子下面還有一層布,這層布嚴嚴實實的擋住了他們的臉。破舊的長袍顯得衣衫襤褸,就好像剛從墳裡刨出來的似的。
姜旗拉上秦震和顧傑,朝著塔身後方躲去。看得出來,他是打算採取迴避的方式,不準備正面衝突。這和秦震想的正好不謀而合。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的過這些鬼,就說以現在這形式,就不太適合與魔君手下的任何‘東西’發生衝突。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的,不過看來魔君應該對這些玩意兒很在意。萬一要是跟這些東西交起了手來,不知道會不會對塔內的羽東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他們三個很默契的躲在了一側。悶不出聲,靜觀其變。
那些鬼看來是奔著塔門而去的,這走近了一看,更是越看越��耍∷�腔肷砩舷露濟揮幸凰炕釵鐧鈉�ⅲ【湍茄�袷切惺�謊�幕夯鶴呃礎�
他們三個人躲在塔的一側。看不到塔門處。就見那五個鬼走上了臺階之後,就再沒了動靜。四周的石像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立正的站直起來了,周圍的陰風似乎也停了。
三個人使了個眼色,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再站到外面一看,發現大門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而那五個鬼……就這麼憑空的消失在了塔門前。
秦震嚥了口唾沫,顫聲的說:“這……這他/媽果然都是鬼。能穿牆啊!”
“廢話!長成那德行,難道還能是人不成?”顧傑嘟囔著說。
姜旗聞聽說道:“現在它們屬於什麼東西都已經不重要了。關鍵的是我們一刻都不能大意,要時刻做好應變的準備。這裡太邪門了。”
秦震和顧傑點點了頭,贊同姜旗的說法。也知道既然打算在這裡守著羽東。就不要再想什麼休息的問題了!一會兒是石頭人像,一會兒是超模大個兒的‘真鬼’,就算他們心大能睡著,現在也不敢再閉眼了。因為閉上眼就指不定還能不能再睜開了。
在那血色月亮的詭異光芒下,他們抽著煙。痛苦的捱過了漫漫長夜。終於盼到了天邊現出了魚肚白,再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憔悴不堪。
當然,想想也是真難為他們了。本來就對羽東的情況十分揪心掛念,又趕上了這一/夜天生異象的‘百鬼亂舞’,心理已經是快到崩潰的邊緣了。
再加上雲南一天有四季。夜裡十分涼。更何況還是在這深山老林的山巔上!更是寒意透骨!所以這一/夜下來,三個人都是憔悴不堪。
秦震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那條銀線,幾乎已經完全退回到手腕的位置上了。在他感嘆魔君巫術的神奇之外,還慶幸至少到現在為止,羽東應該是沒事的。
老顧這會兒就像個流浪漢似的,頹廢的又點了根菸。嗓音沙啞的說道:“他孃的,一個月全食就能鬧翻了天!我現在做夢都想回到祖國人民的懷抱中去。”
秦震苦笑了一聲說:“這裡還是屬於雲南的,你一直都在祖國人民的懷抱中。至於昨天那月亮,我想大概和月食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吧!天狗食月這種現象,說它是正常的天文現象也可以。說它和鬼神有關也不是不行。”
這一句話,老顧和姜旗都看向了秦震,然後一臉不解的問道:“那月食不過就是地球把太陽擋上了而已,咱還是要信奉一些自然科學的好吧?”
秦震神秘的笑了笑說:“目連救母的故事都知道吧?”
“這……這他/媽怎麼又扯到戲曲了?”老顧明顯發懵的問著。
“不是。目連救母其實是一個經典的佛教故事。目連生性好佛,十分善良。但是他的母親卻生性暴戾,好惡而為之。他這娘是怎麼被打入地獄的我們就不提了,但是目連為了救他母親,在從地獄救出了他母親的同時,也放出了八百萬惡鬼。後來為了彌補過錯,目連轉世為黃巢。這才有了黃巢殺人八百萬那麼一說。黃巢收的,就是那從地獄跑出來的八百萬惡鬼,而目連的母親則被處罰成了那吞食日月的天狗。你說,這天狗食月與惡鬼有沒有關係?”
“……好吧!看來關係還挺密切的。那就算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