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被人家一下撂倒!因為這位老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不平凡的威懾氣場實在是太強了……
不過聽完了秦震的話之後,老人這會兒可一點兒都不像什麼位高權重的神秘高官,反而像鄰居王大爺一樣的和藹可親……被秦震誇了兩句,還像個老小孩一樣的高興了起來。看起來他是非常喜歡秦震說話的這種方式……和之前對羽東的樣子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其實想想也難怪,就羽東的那個性子,量他也說不出什麼哄老人的話來。
見老人笑的挺開心。秦震便也附和著老人乾笑了兩聲,接著又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老爺子,我看您這鶴髮童顏、寶刀不老的樣子。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對夏羽東那小子似乎又有種特殊的感情……您老……是不是就是他的師傅?”對羽東的師傅,秦震早就已經好奇很久了。他太想知道,究竟是一位什麼樣的老人,才能培養出九位如此卓越的孩子。
老人先是愣了一下看了看秦震,然後便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爽朗的,秦震都有些擔心會給老爺子笑出點兒毛病來……
笑了半天之後,老人這才跟開玩笑似的忽然看著秦震來了句:“不是。”
這一句話,秦震差點兒沒從沙發上跪下來。這老頭兒也太頑皮了吧……?不是他笑個什麼勁兒啊!還笑的那麼開心?!
秦震無奈的抹了把臉,心說能跟羽東扯上關係的人。男女老少都不會太正常。所以跟他們這個“圈兒”裡的人,還是不一般見識的比較好。目前為止除了摸清楚了這老爺子的“喜好”之外。任何一點兒有用的事情都沒摸出來。
看秦震那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老人稍稍收斂了一下“開心”的笑意。轉而和藹慈祥的對秦震問道:“秦震啊,你和羽東他們一路走到現在,受了不少罪,肯定也算死過好幾回的人了。你對他這一生怎麼看?”
“我??我對他這一生怎麼看?”秦震指著自己的鼻子,十分詫異的看著老人。雖然說他和羽東之間算是生死之交了吧,可是在這老頭兒的眼裡,一個平明百姓有資格去評論一位少將的人生嗎?
再說了……“您老是怎麼知道我叫秦震的?”秦震果斷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老人又狡黠的笑了兩聲說道:“傻孩子,他能把你帶這裡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不知道啊!這是哪兒啊?”秦震迫切的看著老人,特別希望老人能趕緊給他一個答案。
誰知道,老人卻若無其事的來了句:“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秦震瞬間石化了,他現在都開始懷疑,這老頭兒和剛才那個威嚴森冷的長者是同一個人嗎?秦震到現在心裡都在迴盪著一個他不敢喊出來的聲音:你既然不打算告訴我,那你問我幹毛啊?!
不過老人沒把秦震這石化的狀態當回事,還有些著急的追問了一句:“說說呀,你對他這一生怎麼看?”
看著老人那認真誠懇的目光,秦震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只好正色的如實回道:“我對他的瞭解也是這麼長時間慢慢體會過來的。我只是個普通的平凡人,可能無法感同身受他那種身負使命的責任和沉重感。但是我卻能很清楚的理解他的苦與累。
因為這一路我們一起走來,他所需要承受的、負擔的,我們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可是夏羽東他不後悔,並且他坦然接受了這有些沉重的宿命,並且心甘情願的為他的責任和使命去拼命!
剛開始……我也會覺得他這樣活著太冤了。可是後來當我瞭解了他,才忽然明白他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如果不是這樣活著,他就不是夏羽東了。換句話來說,他既是夏羽東,這就是他的命。”
老人一臉欣賞的看著秦震,那表情就好像險些就要為秦震的“演講”而鼓掌了。這表情把秦震看的挺尷尬,只好對著老人訕訕的笑了笑。
老人點了點頭,然後收斂了之前調皮狡黠的樣子,沉聲說道:“聽你說的那麼透徹,一定是對他了解的很深入了。”
“談不上、談不上……還好、還好。”秦震無所適從的乾笑了笑。
老人又點了點頭說道:“那他一定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朋友嘛,生死之交自然是坦誠相待了。”
“那是!他告訴不告訴我,都耽誤不了我知道。我跟您老說啊,就他的那些秘密,就好像一件破毛衣。你只要找到了一個線頭兒,順著倒……早晚能倒成一捆毛線的!更何況從沙漠、雲南、到西藏、